见不得你骗我。”
“银涯,你可以是任何人,你可以心狠手辣,你可以城府深重,你甚至可以杀人如麻,摘星阁,苦渊门上千人可以被你拉去陪葬……可你如果真的薄情至此,何必同我称兄道弟?!”
“昨夜在山崖之上,你又何必假惺惺地拦着我?!”
穆洛衡道:“我在你眼中就是这种……”
程莠道:“不是!”
穆洛衡默然无言。
程莠向前走了两步,看着穆洛衡道:“你不是这种人,我不相信……”
“可我就是这种人,”穆洛衡毫不留情地打断她,“你现在知道还不算太晚。程莠,这该是我教给你的第三课,今后遇人遇事,莫要太主观臆断。”
“锃!”
程莠毫无征兆地一把拔出金羽刃,将刀刃架到了穆洛衡的侧颈上,她该是气极了,声音都在颤抖:“是,在你们身上,我学到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