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 去年,嫡长子朱存渠封为吴王,晋升为半步太子,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已至八岁。 活泼开朗,为人热情,实在不像是痴呆的模样。 如此以来,朱谊汐也就放心了。 只要接下来持续的进行培养,再不济也能弄个守成之君,保下他这个大步扩张的国土。 由此,曾经的大皇子朱存槺,则随着年龄渐长,也知晓了事,为了避免骨肉相残,不得不尽早地确立储君。 君臣名分一下,就能断了奢望和野心。 而这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把长子过继出去。 如果嫡长子出事了,也能再收回来。 “您是宗室长者,既然您都这样说了,那想必是合乎民意的。” 朱谊汐感叹道。 “老臣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瑞王昧着良心,诚恳地说道。 “宗室那边就拜托您了……” 随后,皇帝又在养心殿,会见了内阁四人组。 这种御前会议,简单方便,寥寥几人,君臣面对面相聊,短时间内就能确定方针政策,避免了内耗。 同样,相权也进行了分化,独相难存。 这是绍武朝相较于之前两百年,最大的区别。 皇帝与内阁大臣的沟通,不再是冰冷的票拟,而面对面交流,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增强了皇权。 首先是确定了李定国,以及其他武臣的封赏。 高一功的璟国公,是皇帝不经商议就亲口御封,礼部只能照办。 而像是李定国等武臣,则是礼部核定战功,历经多时,才终于草拟出来了方案。 李定国转封为沙州侯,禄米四千五百石(公爵五千),升任后军都督府佥事,天南将军,坐镇天南行都司。 显然,距离公爵,他只有一线之遥。 晋为侯者一位,伯三位,子、男二十位。 “名单无误吗?”皇帝确认道。 “都督府和兵部再三确认,并无遗漏。” 赵舒拱手道:“只是功勋土地,臣等建议可转封至天南,如此一来也能实边,毕竟中原、辽东太过于远了些。” “让他们选吧!”皇帝摆手道:“要么在天南,要么在辽东,咱们专横的让人在天南,容易引得战士们反感。” “陛下圣明。” 转念一想,打下哪里的土地,就把人封到哪里,这还有谁想去边疆打仗,太伤军心了。 又议论了几件要紧事。 如,衍圣公孔胤植五年前病逝,按照之前皇帝说的南北交替的规矩,衍圣公之爵由南孔府,孔贞运继承。 到了月初,孔贞运也病逝了,按照道理应该交替到曲阜,由孔胤植之子继承。 对此,朱谊汐也不想打破自己设下的规矩,就允下了。 实际上,到了如今,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已经没了当时继位之初的热血与愤慨。 毕竟屁股决定脑袋。 孔府不过是个吉祥物,在乱世抵不过一兵一卒,虽然屡次下跪,但却也是维持传承。 为了活下去,贞操什么的真不值钱。 到了最后,才说起秦王病笃一事。 就想对付瑞王一样,皇帝接连否决了几次提议,最后提出道:“我意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