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半天也不敢说不出一句话。 “算了,这药给你。”等不来回答,那婴儿哭的实惨,沈青隐,叹了一口气,利落地收好剑,此时才将帷帽取下来,露出一头乌发。 她伸手将发簪取下,本就松垮的发髻彻底散在背后。 她将递给前的女人:“这个也给你吧,应该足够你一段时间用的了。” “夫人……谢夫人!”女人不可置信地仰起脸,此时已泪流满面,“您的大恩大德,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紧接着垂下头,又要给沈青隐磕头。 沈青隐:“我不需要你磕头,你的孩子被吓醒了,你去看看她吧。” 她出身名门,这些首饰对于她来说实在微不足道,她也不计较方才的拔刀相向,她们母子的处境,实在是可怜。 二房的夫人需要这包药,听说是疼的,那她也差不多。 是只有她们这样,还是生产之后都会这样? 沈青隐没弄明白。 不过总算危机解除,才能让她静下来去想刚刚发生的怪事。 她重新将长剑抽出,手指轻轻触着刃边,微光漫下,正好有小半张俏脸映在生了锈的剑面上,细眉微蹙,紧盯着一处。 还真有。 幸亏她观察的仔细,不然很难看出剑头上有一处凹痕。 她刚刚没看错的话,是有一颗石子打掉了剑? 可…… 沈青隐抬头,仰望残旧的庙堂,除了摇摇欲坠的房梁和破洞一个接一个的天花板,并未觉出任何异样。 是猫吗? 可是猫碰下来石子,力道怎么能够打掉那把剑。 她将长剑转了个方向,看着那微乎其微的凹陷—— 难不成本来就有? 正思索着,落在她身上的光忽然暗了一瞬,眨眼间又恢复了正常。 方才,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光? 不是猫吧。 接下来,大小不一的洞口开始由近及远地暗了又亮,有什么东西在快速掠过。 沈青隐握紧长剑,于其后追逐。 是她多心了吗? 她总觉得刚刚有人救了她。 空洞借着正午的光,照亮尘埃在女人身上沉沉浮浮,也照到菩萨的慈悲面上,摇摆片刻,留下一半破碎的阴影。 难不成是菩萨显灵? 总之她要追到牠! 最终,那抹神秘的黑色在一个可容纳一人的空洞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沈青隐。 她也眯着眼抬头:“恩人……” “喵——” 它竖起的金瞳收缩,两只耳朵正在抖动,黑色的毛皮被暖阳照得发亮。 啊,是猫。 沈青隐的眼睛是圆润的杏眼,本就生的好看,此时又像是被放大的好多倍,一刻不错地盯着舔舐肉垫的黑猫。 “好可爱!” 沈青隐模仿着狸奴的叫声,冲那只黑色的野猫伸出手去逗:“好猫猫,是你刚刚碰掉了石子,救了我?” 可野猫有着畏人的天性,沈青隐稍想靠近,就摆出防御的架势,冲着她龇牙哈气。 光变成了一个圆形,包裹出一个炸了毛弓着背的影子。 再一晃神,黑猫顺着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