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夭夭非常生气,他怎么这样啊,之前不是很将就她的吗?见他越走越远,她气急败坏,脚使劲往地上一跺,两秒后,她面前的地面突然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
不会吧,她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这是踏山河啊。
看着眼前已经走出十多米远的伙伴,面对如此变故,她急道:“赵小二,你等等我。”
赵昚还是没有回头。
面前的的泥土忽然翻转起来,地面隆起了一条三丈高的土墙,晃动的越发厉害,许夭夭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赵昚终于听到身后不对劲,回头一看,也变了脸色,好端端的地下金光大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似的,很快,真的有东西开始从土里钻了出来,最开始是一点点,然后越来越长,是一个金色的尾巴样的东西在朝许夭夭延伸过来。
他立马往回跑,等他跑到许夭夭身边时,连他都要站不稳了。
那金色的东西忽然朝他们袭击过来。
说是迟那时快,赵昚本能地挡在了许夭夭前面,当下就被那个东西一个扫尾,狼狈地摔在了几米开外的地方。
“赵小二。”许夭夭看到赵小二被扫开,也忘了害怕,她爬起来朝他摔倒的地方跑过去,那尾巴见状,一路迅疾地跟着她,眼看就要追上了。
“许夭夭,你当心。”赵昚心紧了紧。
然后那尾巴忽然不动了,赵昚松了一口气,这才听到有人在敲木鱼。
说来也怪,随着木鱼声音越来越急促,那尾巴挣扎了两下,终于倒退着又回到了地下,地面隆起的地方也变得平整,一切好似没有发生过,只有那些翻转过的泥土,被连根拔起的大树,提醒着他们,这并非一场梦。
“阿弥陀佛。你们是哪家的娃娃,金山寺的后山不是写着禁止进入吗,你们怎么能擅闯呢。”
赵昚看着对面停止敲木鱼的和尚,解释道:“是我带她来玩的,不关她的事。”
“你们是谁?”
“我是贺——公——贺爷爷带来出家的人,他是钱塘许公府家的大公子。”
虚云愣了一下,目光越过赵昚望向许夭夭,原来竟是她!一别十年,此刻她又是这种装扮,难怪他不认识!
他藏起心中的惊诧,淡淡笑道:“今日之事就算了,我不会告诉你们大人的,倒是你们自己,可千万别说漏了嘴。不然恐怕得挨一顿戒尺。”
“傻瓜才说呢!”许夭夭想到阿娘平日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忍不住脊背发凉。
“那就再好不过了!”虚云道:“不然不仅你们大人要罚你们,恐怕金山寺也要怪罪。”
“你是谁,刚刚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赵昚忍住心口疼痛,皱眉问道。
“阿弥陀佛,贫僧是这寺庙现任住持虚云禅师,那东西是贫僧昔年收服的一个妖物,镇压于此,许是见我前些日子外出游历了,想冲破封印逃出来。如今贫僧已经重新把它封印了,这金山寺后山封印着十方妖魔,你们小孩子还是别处去玩吧。”
“十方妖魔。”许夭夭脊背一凉:“赵小二,走了走了,吓死我了。”许夭夭催促道。
赵昚忍住胸口剧痛和许夭夭一起离开了。
待二人走远了,虚云低头看了一眼,冷笑道:“你以为原主来了你就能回她身子吗?我既骗得她爹将你斩下来送给我,你就老老实实呆着吧!”
良久,倒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了句:“那孩子身份尊贵,要是他有点差池,我唯你是问。”
赵昚傍晚就发起了高热。许夭夭和阿娘吃了斋饭回去的路上就看见一群僧人急急忙忙往一个方向走。
李碧莲好奇问那走在最后的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