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觉得是我的问题吧?”
姜抒晨瞪着她,没有说话。
眼神足以说明一切,金静也不是傻子。她摇着头,“昨天最后去碎纸的可是你,又不是我。”
姜抒晨:“我把纸放进碎纸机并且看着它工作完才走,不可能是我。”
“那我就不知道了,”金静抬脚就要走,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还是交给警察来解决比较合适。”
姜抒晨揪住她的衣袖将她扯了回来,“我让你走了吗?”
金静的印象里,姜抒晨从来都是温温吞吞的新人,吃亏了都不会吐露一个“不”字,什么都会往自己肚子里咽。被她这只小绵羊按住,她面子挂不住,可看姜抒晨怒火正盛,她不敢乱动,便不服气地站住了。
“晚吟姐的材料本来就是你负责的,人设该是你整理,你丢给我,我帮你改完也就罢了,归根到底这份材料你手里不也有一份吗?”
金静扯开她的手,“我们都开过会,谁敢不保密,这关系到我的前途,我干嘛把材料泄露出去?要是我干的我在这行还混不混了?”
姜抒晨:“什么罪都有不犯的道理,可是监狱不还是有那么多人?”
“哎呀行了,都说了不是我了,你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金静甩开她的手。
“都别吵了。”
周晚吟走了过来,“警察一会儿就到,到时我们一起看监控。”
姜抒晨不服气地松开了手。
金静扯了扯衣服上的褶皱瞪了姜抒晨一眼,“说话都不讲证据就乱怀疑人,我看你是想恶人先告状。”
周晚吟对她打了个“停”的手势,“你少说两句。”
金静不情愿地闭了嘴。
三个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一直到警察来了,周晚吟才强撑笑容,客气地拜托他们帮忙调查泄密的情况。
姜抒晨跟着他们去了监控室,调出了昨天她去碎纸机那里的监控。
她拿着文件丢进碎纸机,之后离开。后续又来了好几个人碎纸,都看不出任何异常。
几个人陷入了思索。
金静着急地给自己洗清嫌疑:“我手里一直拿着的都是纸质版,现在纸质版都碎了,我就算想卖机密也卖不了啊。”
姜抒晨注视着画面停止的显示屏,“那会是谁?”
金静:“姜抒晨,你终版文案最后是你改的。你该不会是在改的时候拍下来了吧?”
姜抒晨把手机往桌上一拍:“你们随便查。而且那纸上都是水印,我要是拍了发出去也有把自己卖了的风险啊。”
周晚吟听着她俩的言辞,按着太阳穴,道:“总之你们都有可能是泄密者,接下来的调查你们还要继续配合。”
“但是如周女士所说,这份材料只有姜抒晨在最后经手了,理论上说姜抒晨的嫌疑最大。”警察说道。
姜抒晨:“所以呢,要我怎么配合?”
“如果有调查,你要随叫随到。”
姜抒晨冷哼一声:“一丁点的证据都没有我就直接成犯罪嫌疑人了是吧?”
“给商业秘密的权利人造成损失数额在二百五十万元以上的,属于刑法规定的造成特别严重后果,应当以侵犯商业秘密罪判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警察拿着手机念道,“请你放尊重些。”
“随便吧。”姜抒晨一摆手,“你们爱怎么怎么吧。我真是受够了这个地方!”
她一开始只是想吼两句,这两句话就像火星子,飞溅到了情绪的干草垛上,引燃了一场滔天烈焰。
“我真他妈就不该来!”她眼眶里涌出了泪水,“先是办公室集体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