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那晚男人就在外头树底下等江瑟，站在来来往往年轻人里，颇有种鹤立鸡群味道。 当时他还曾好奇地问江瑟，是不是她男朋友。 那会江瑟说不是。 但现在么…… 老板望了望人指紧扣手，笑眯眯问：“瑟瑟，是带男朋友回来见家长？” 江瑟轻轻颔首：“嗯，小冶今天决赛，我和我男朋友回来看他比赛，顺道过来陪爸爸妈妈。” 老板闻言便高兴地笑了笑，也不多问，在外送盒上撒了一把烤干桂圆红枣，说：“是叔请们吃。” 从“半日闲”出来，江瑟领陆怀砚走另一条直通香树巷小路，人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公寓楼感应灯又坏了几盏。 轻轻缓缓脚步声在黑暗里交叠。 六楼那对儿喜欢刷短视频骂世风日下老人家早已经睡下了。 回到公寓。 江瑟正要低头换鞋，陆怀砚一把抱起放上鞋柜。 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侧，俯身蹭了蹭她鼻尖，慢条斯理地问：“要跟男朋友亲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