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动。 没一会儿,车停了下来。刘三和包般带着我们往小区里进。 这是一个没有电梯的老旧小区,静得出奇,从主道拐进来扑面而来的阴冷,让我没忍住打了哆嗦。 这种颓败的感觉和外面的闹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甚至觉得小区里的路灯都那么的昏暗。 这一路上都能闻到一股子腐臭的馊味,我和宋久掩着鼻子加快了步伐。 包般看见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小区建成到现在有个四五十年,岁数大得很,所以垃圾站和新小区不一样,味道就格外大一些。” 我憋着去冲他示意,他看我这个样子赶快加速往前走。 终于在我要昏倒之前,吱呀一声,刘三打开了沉重的防盗铁门。扑面而来了一股潮湿阴冷,让我打了个寒颤。 包般钻了进去,狠劲地躲了躲脚,头顶的感应灯才缓缓地打开。 他壮硕的身子充斥着整个楼道,将微弱的灯光堵个严实,我几乎是使劲看,才能看清脚下的台阶。 走了大约五层,包般才气喘吁吁地指了指左边的门,小声说道,“就是这。” 我从箱子里摸出了罗盘,宋久准备好了符篆,包般看我们的架势,顿时也紧张起来。 他从兜里摸出钥匙,轻手轻脚地开了锁,但是由于年头太久,拽门的时候哐当一声,他苦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