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由他自己寻出的马脚才好。” 看着慕容泓一副言之有理的表情,林絮大感不解,带着不解与疑惑接着道:“殿下可借此机会向王上力证殿下的忠君之心,并非是私结党羽之辈,必能让王上得一个安心。” 林毅皱眉问道:“絮儿此话怎讲?怎的又说到忠心上去了?” 林絮对慕容泓的反应十分诧异,按理,这般话术早就该有人说与他听的,如今却似不知。林絮摸不清这位三皇子演的是哪一出。兄长引他来,定是要给他一些的,若是一味打太极,或许会累及林毅,可给多少,怎么给,才是林絮难以拿捏的。故她手指在茶碗边打着转,细细思量起来,并不着急言语。犹疑许久,才转身对苏汐沫道:“姑姑,这茶水虽好,可现下天色已晚,絮儿恐夜里难眠,还需劳烦姑姑亲手沏一壶绿水青山。” 见苏汐沫领命出屋,林絮才又接着道:“说句谋逆之言,殿下认为王上时日还有多久?殿下是否有意王位?” 此言一出,二人皆惊。林毅更是将房门掩上,压低声音对林絮道:“你不要命了!这种话都能胡邹!” 林絮面不改色道:“如若王上时日无多,便是太子上位。殿下若无意王位,则应当联手的必然是太子。况,太子不会公开身份承认伎馆是他名下的。钱司运的人情若明面上放手给太子,日后太子登基,虽不大会念及此情,但也不会因着此事而与殿下生了嫌隙,于殿下虽无益但也是无害。” “如若殿下……那我们则要动王上的心思了。”林絮看慕容泓沉思良久都未置一词,又幽幽补了一句:“单单想凭一个伎馆将太子揪出来,是撼动不了太子地位的下下策。而这些,都只是假设太子会上位的情形。” 林絮的话点醒了慕容泓,慕容泓突然对:“如若……如若父皇渡了神劫,那……就不是这般谋划了。” 林絮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道:“无论如何筹谋,总要看天意。但这一局,殿下若进言求情便是输了。殿下若信絮儿,不妨由着太子一方,出文上奏。最好能让太子一党求圣谕裁断,治钱司运教子无方,扰乱朝纲之罪;治钱枫杀人之罪,要其偿命,以儆效尤。奏本嘛……越危言耸听越好,动静闹得越大越好。二来,硕亲王那边逼越紧,太子越会看中你在此事上的公允之心。将来哪怕太子上位,殿下也不怕会因此事而激怒太子。届时,他要记恨的便是硕亲王了。其三,如若王上询问殿下,殿下当建议王上按流程办理,交给大理寺处置,之后便无需多言。至于大理寺… …相信他们会重责轻判,给个几板子了事的。这钱司运嘛… …教子无方本就不是什么大罪,罚俸数月已是极限啦。” 林毅一点即透:“一个歌姬自戕案,竟要闹到御前,搞得满城风雨。如此一来,王上便会寻思到党争上去。现下朝局不稳,王上本就疑心深重,如今又身体欠安,断不会当朝下旨处置了钱司运和钱枫的。加之太子硕亲王相争,必然会让一个简单的案件变得复杂,王上也会拖延裁定,借机观察局势,以断谁人私结党羽。大理寺属中立之所,按流程交给大理寺处置,也会是王上给出的最后裁断。如此,既能保住钱司运的官职,又能保钱枫一条性命。而殿下,最终还能落得一个明断公允的好名声。妙哉,妙哉!” 林絮点头:“兄长言之有理,不过有一点我与兄长见解有异。” 林毅还未开口,慕容泓却率先问道:“何处有异?” 林絮不缓不急道:“依絮儿看,此局当是王上所布,局中迷者应是钱司运,太子和硕亲王等党羽。钱枫想必是知道此局的,否则便不会泰然处之。因此,殿下只需煽风点火即可,余下之事且看他人去做嫁衣吧。还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