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您,有什么好的都紧着姑娘送过来呢。”苏汐沫满脸笑意。 “多谢娘娘了。”林絮语气平淡,随手将小几上的香包递给苏汐沫:“听闻娘娘近日浅眠难以安睡,这是我亲手做的药香囊,有助眠安神的作用。我身上有伤不便出门,还要劳烦姑姑帮絮儿送一趟以表谢意。” 苏汐沫接了香囊便出了院门,回来时却多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絮儿,母妃不过是浅眠了两日,你便给母妃做药香囊。絮儿真是有心了。”,慕容泓刚一进门便向林絮道了谢。 林絮见礼后,引了二人上坐。虽不明二人现下过来究竟缘何,如今也只能投石问路了:“殿下现下匆匆过来,可是为了钱枫的案子?” 慕容泓点头回道:“听闻先生夸耀姑娘足智多谋,特来与姑娘商量个法子。” 苏汐沫为二人上了茶水,也递了一盏给林絮。林絮皱了皱眉,接过茶水心下腹诽:你哪里是来商量法子的,做皇子的没有几个为你出谋划策的,能走到今天?居心不良还说得冠冕堂皇。 林絮压下心底不悦,喝了口茶,面上十分和悦地问道:“现下这案子可有了结?” 慕容泓答道:“依旧在审,还未了结呢。” 林毅正色道:“法子倒是已有许多,不知絮儿这里可有两全法?” 林絮思索片刻回到:“世间安得两全法?我相信兄长心中早已有了定论的,絮儿也只能尽力罢了。” 林毅点了点头,事已至此,还是要得一个结果的,正色看向林絮道:“这事儿麻烦,那家伎馆原是太子的,所以老鸨才如此嚣张。叫嚣着要处置那钱枫,如今更是到了要以命抵命的地步。若真是如此,便是要钱司运的命了。他就钱枫这一个儿子还成些气候,十分宝贝。这事情一闹,现下王上都有所耳闻。可奇怪的是,王上听后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无下文了。” “现下钱枫身在何处?”林絮问道。 慕容泓回道:“已在牢里关押着了。” 林絮点了点头,并没有急于应答,反而食了几口点心,思索许久,才缓缓道:“如若絮儿没有猜错,那钱枫定是闭口不言吧。” 林毅诧异地看着林絮,他知道小妹聪慧,没想到小妹料事如神。 反倒是慕容泓接了话:“姑娘一语中的!就是什么都没说!不仅没开口,还呼呼大睡!我们无从下手才着急呢。” “这钱枫并非是个欠管教,恃宠而骄,成天横行霸道的主。如今,闹出一个人命官司来,实属反常。”林絮明白钱司运定是慕容泓的钱袋子,否则也不会着急捞人。且从现状看来,此事疑点颇多,因而说的便直接了当:“说句不当说的,这个局本就是冲着殿下来的死局。伎馆是太子的,出事的人是殿下的。王上的沉默,正好说明他已然对党争起了戒心。硕亲王那边可有任何消息?” “暂时没有。”慕容衍回道,想了想又问:“絮儿为何如此问?” 林絮回道:“絮儿听说,太子与硕亲王相争多年,一直不相上下,可是真事儿?” 慕容泓点头:“此事不假。” 林絮得到了慕容泓的答案,继续说下去:“若是能借此机会抓太子一个小辫子,殿下觉得,硕亲王会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呢?” 林絮眼看慕容泓真是在细细思量她的话,惊讶之情难掩,故抬起茶杯喝了口茶,才又道:“哪怕扳不倒太子,能此消彼长,于硕亲王也是个不错的结果。殿下只需适时与他送些有用的消息过去,于殿下只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此事莫要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