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的态度,自知道问不出什么有用的。
“卓立岸,你怎么又答应相亲了?想通了?”简叶问。
“辛娇怎么没来?”霍日白收到简叶的指示,跟她里应外合地套话。
这完美触到卓立岸的逆鳞,他五官难受地纠成一团,语气很冲:“她来干什么?”
“她是你的副导演!”简叶嘴巴没把住,说完立马甩了自己一巴掌,腆着脸找补道:“同事、同事。”
比起段天,简叶宁愿辛娇和卓立岸在一起。如果自己是卓立岸,一定忍痛割友,抱得爱人归了。
许安康看卓立岸一言不发是真生气了,只好打圆场:“立岸,那你好好休息,我们今天就先走了。”
正逢医生周闯例行来给卓立岸检查:“客人不少。”她调侃:“要不我等会再来。”
卓立岸相亲的对象就是她,自己的主治医生。
相亲这件事,他曾算是如鱼得水,老手中的老手。偏偏遇见周闯,卓立岸这匹野马不慎马失前蹄。为了保住一世英名,他当务之急当然是要赶人,他佯装疲累:“走吧走吧,吵到我休息了。”
许安康从病房出来,人还是神志不清,脑子乱成了一锅粥。正庆幸至少霍日白和严静彤都没把他的那些醉话列举出来。
霍日白走到他身后,问:“安康,繁花到底是谁?”
“日白,这两个字还有谁知道?”
“我问了问初一……”谁叫自己一醒,许安康就消失不见了,霍日白急中失智,只好想到了许初一,他审判道:“许安康,你最近很不对劲。”
“所以,到底谁是繁花?”霍日白不依不饶地问。
“没谁。”许安康不愿再说。他上次见繁花已经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又或者是,他的醉酒后遗症,使时间放缓成了0.5倍速。如果认真计较,自己有错在先,当初为了气焉惠然,把繁花当枪使。不,应该说,一旦从无人在意的角落注意到繁花,就能意识到她身上或多或少有着焉惠然的影子。尤其是她说话的语癖和声调,许安康有时不禁感叹,实在太像了。繁花明知他的意图,仍毫不介意,这种不符常情的盲目让他以为繁花是为了自己而努力变得与焉惠然过分相似。
向勤从小就教导他:信心是黄金。他有信心从与繁花的逢场作戏中毫发无损地脱身。焉惠然笑他幼稚:“我劝你早点离开繁花。”
“怎么,你嫉妒了。”许安康至今想起这句亲口说出的话,仍感到愚蠢至极。
焉惠然明显不想再与他多费口舌,她沉思良久后告诉他:“繁花接近你是因为不想见到我和你在一起。”
许安康的傲慢无礼到了不可一世的程度:“她喜欢我,肯定……”
焉惠然冷笑了一声:“她崇拜我。”
许安康甚至没来得及收回欠揍表情:“崇拜?什么意思?焉惠然。”
“许安康,她更喜欢我,你懂吗?”焉惠然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
……
方念时提着5杯奶茶赶回病房时,病房已经人去楼空。
方时绪知道卓立岸在装睡,让方念时把奶茶都放在病房旁的桌上。
许安康和霍日白正在走廊大眼瞪小眼,方念时和方时绪走近去,成了四个人的各怀鬼胎。面面相觑下,方念时打破了沉默:“不是要去安康哥家吃饭吗?”
霍日白先走了,许安康说有事不能回去。
“什么事?”方时绪问。
“算了,没什么事。”许安康知道方时绪门儿清,自己怎么演他都能瞧见端倪。
他们三个赶回许家时已经是七点多。向勤让念时先吃点水果,又使眼色说许初一在厨房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