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迎接。还没看清楚人,她就迫不及待地试图用热情“融化”人家,边走边说:“帅哥好,我是简叶,辛导的朋友。”
再走近些,那男人的面庞伴随着辛娇清透的介绍声而清晰起来:“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盛丰,盛先生。”
“盛丰?”简叶杵在原地,从盛丰身边闪开跑到叶从欢身边去。
卓致岸与盛丰在工作上小有交集,笑脸相迎地上前去寒暄。
叶从欢和简叶的窃窃私语让辛娇意识到不对的苗头,段天难得主动拉走她,他冷脸:“跟我进去拿空调扇过来,他们都要被蚊子咬死了。”
……
其他人已经聚到了烧烤摊前面。
卓致岸看盛丰人生地不熟,拿出东道主的做派,好心地一个个把他介绍给其他人:
“盛总,这是立岸,我弟弟。这是从欢、简叶,都是辛娇和立岸的朋友。”
盛丰一一礼貌作了回复,但这三个满脸难色,勉强笑着时统一把目光看向许初一。
“这位呢?”盛丰停在付艺面前,他明知故问还特意朝着方时绪说这话,却不知道自己知道的不过是凤毛麟角。
付艺从容答道:“盛先生,您好,我叫付艺,也是立岸的朋友。”
盛丰对她并未做刁难,直到面对方时绪是才一改脸色,主动寒暄道:“方律师,好久不见。”
“认识?”惊奇之余,卓致岸看这两人一碰面就自成磁场,手握得像要掐死对方,刚握上没三秒分开之快又像握到了晦气,不像是旧友的关系。卓立岸在他耳边极小声地嗯嗯哼哼:“哥,许初一前男友。”
“大学同学。”盛丰有意戏弄,转而去拥抱许初一:“许同学,好久,不见。”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盛丰径直给了许初一一个拥抱。
再熟悉不过的拥抱,许初一以前喜欢故意曲着腿把整个脑袋都窝在盛丰的怀里。可时过境迁,她站得笔直,他的习惯却没变。当着众人,盛丰轻轻拍着她的头,带着轻轻的责怪:“再次见面,太开心了。”
许初一想挣脱的想法称得上是当机立断,做挣扎时,她和其他人一样地看向方时绪。结果,万众瞩目的当事人却是面无波澜,方时绪靠在一旁的树干上,似乎并不受影响。
大家兴尽,目光陆续准备离场时,方时绪上前把许初一被摸乱的头发从头顶慢慢抚顺。忽然,吻上她的侧脸,语调慢慢的,很是平常:“老婆,老同学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许初一受不了了。有人说,一辈子只要抓住一个机遇就足够幸运。同样,一辈子只要遇见一次这种晦气的局面也足够倒霉。她简直无形遁地,跑进屋里,说要上厕所。
……
许初一刚进厕所,盛丰的电话就来了,她想也没想,直接挂了。坐在马桶上看了半集包青天,衙门前那鸣冤的鼓一敲,她顿时信心大增。
段天和辛娇在楼梯口因为怎么协力把空调扇往下抬起了口角,许初一听不下去了顺势从厕所出去帮忙。
空调扇一插上,吵是吵了些,但有了风的夜晚吹走了些焦躁。除了空气里弥漫的火药味,难以散去。
等许初一终于歇空,他们已经围着桌子边吃边聊了。特意给她留了个空位,盛丰和方时绪一左一右。她想问谁留的,想要去包大人那里报案?
辛娇大概也知道真相了,满脸抱歉地看着她,但是眼神中又流露出及其八卦的求知欲。
呵,女人。
简叶正聊到许安康让段天做十二干爹这件事:“叶从欢要被气死了,方时绪,你以后的孩子准备认谁当干爹?”
“我们还没考虑要孩子。”方时绪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