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不少,跟你长姐差不多了,我让织室按照你的身形来给月儿做一件参加百日宴的新衣裳。唉,也不知道月儿征战这么久,是否消瘦了。”
见赫连凝闷闷不乐,皇后说:“怎么了?还在为那温时人伤心吗?他还是不愿意当你的驸马?”
赫连凝说:“温木头不开窍,我要给他点时间。不过母后,我想请十四弟和温时人的表妹来我宫里玩,可以吗?”
“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你最近跟十四皇子来往太密切,已经被妍妃和丞相注意到了。你长姐立下这么多战功,才保住我们这一脉在宫中的地位,你也要多疼惜你长姐,以后别跟十四皇子来往了,省得让妍妃他们抓把柄。七皇子不是要求温时人做他巡城司的副将吗?我看啊,你还是放弃那根朽木吧,把他让给七皇子,母后给你寻个更好的驸马,保证你满意。”
“他才不是朽木,他是宝贵的檀木,只是你们都没发现而已。”赫连凝倔强地说。
皇后叹气摇头,只当赫连凝被溺爱惯了,太过任性,过段时间,遇到了更好的男子,便会把温时人抛到脑后的。
赫连凝也跟赫连念一样,学会了爬狗洞出宫,偷偷溜到温府玩。
庚辰看着这对频频造访的活宝姐弟,头疼地说:“我说你们这些皇子公主,上哪玩不好,偏偏爱挤到我这狭窄简陋的小院来?”
“我是来找晴生的,皇姐才是来找你的。”赫连念说。
“胡说!我也是来找晴生的。晴生,我们今天去抓鱼吧!”赫连凝说。
“好啊,我们上郑大哥家抓,他家鱼塘里的鱼最肥美。”晴生欣然答应。
胡姨看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热热闹闹的,心里欢喜,她对庚辰说:“温大人,我看这样也挺好的,咱们府上冷清,十四皇子和九公主来了,晴生就有伴了。”
“晴生是社交悍匪,才来了这么几日,皇城里就到处都是她的拜把子兄弟,哪还缺这两个?”庚辰说。
话音刚落,庚辰就感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