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卡斯基的手搭在南田安肩上
除了波鲁萨利诺、鼯鼠和库赞多看两眼以外,再没有人多在意。
疯子和少年时期的大将对视,疯子愉悦的眼眸里充斥着“去他妈的世界”的含义。
仿佛要在烟花中爆体,四肢百骸都炸出绚丽的烟花,然后亲密的贴着他的耳侧说,亲爱的,看,我要死了亲爱的。
用满地腥红,留一点她本身做他的礼物,好似只为他而绚烂。
即使是死亡,疯子也会愉悦的抚摸过他的脸颊,深情又无情的告诉他,亲爱的,我不怕疼。
疯子的风情由内而外,那种暗示不用着装暴露,就能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
南田安挑眉,对对方毫不避讳的视线表示询问,而萨卡斯基只是松手,“正义总是迟来的。”
铁血的同期信奉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疯子看着他无所谓的勾唇笑笑,“啊”
“所以呢?”
一句所以呢比任何一个否定句都要打击人类分享的欲望,萨卡斯基也是如此,他和她本来就不相熟,如果不是南田安足够强悍,波鲁萨利诺看起来和她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他不会选择主动出击。
南田安从来不是主动就能被拉拢的下属。
权利与利益的交换不能短暂达成,于是海军的这届新兵开始分散。
显而易见的,疯子独行,其他人三三两两组队,即使已经站队,那也要凭真本事去争,谁在上,谁在下,谁也不能预测。
唯一的意外是火烧山
他停在原地,没有跟任何人组队
南田安又点了烟,尼古丁麻痹大脑的滋味让她眯着眼睛,惬意的享受难得的放空。
“。”
“泽法老师的烟…”
火烧山欲言又止
疯子还没有在这些同期面前露出人渣的本质,他奇怪也是正常。
南田安哼笑着,不咸不淡的讽刺回去,“住海边?管的很宽。”
黑色的眼里满是被打断休息的不耐烦,只是随意的抬起手,对方的身上便布满密密麻麻的注视锁定,而疯子甚至都懒的去看他,只觉得糟心。
疯子漫不经心的欣赏着周围的景观,眼角带着一点泪花,打着哈欠慵懒的说:“希望你不必替我向死神问个好,午安。”
高傲的女性就连擦拭泪光都是顺着眼角的弧度往上拭开,她困了,就是多一秒钟也不愿意施舍给他人。
被锁定之后的火烧山的见闻色预警一直在神经线上蹦迪,是那种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猎物落入枪林弹雨之中的恐惧感。
危险!
南田安不高兴的翻了个白眼
天生上位者的威胁让猎物直接跨越一个阶层,见闻色等级拔升了两个level。
南田安当然会不高兴
她没学见闻色
疯子的表情阴沉沉的,看起来像是要随时咬下火烧山两块血肉。
火烧山确信这是他的错觉,疯子只是多看他两眼就移开目光,迈开那双优越的长腿往城镇中心去。
“…一如既往的傲慢啊,南田”
她气定神闲的犹如新世界的规则就由她制定。
也确实如此,因为从一开始,疯子第一次俯视着脚下濒死的战败者的时候,心里就明知全球进化无法改变,也还要在血路里杀出一道沟壑,成为倒行逆施的暴君。
慕强
爱美
是人类的天性
所以会对疯子偏偏产生爱意
可以说是强者与强者之间的惺惺相惜,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