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南田太狠了” 斯托洛贝里只是将手里的刀刃疯狂的刺入眼前猩红模糊的血肉里,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第一刀就可以将人毙命,只不过是宣泄自己所看见一切后的愤怒。 等到压制住的猎物再没有动静之后,斯托洛贝里干脆利落的抹喉,带血的匕首离开血肉模糊的尸体,然后松开摁住对方的手臂,贴紧猎物的身躯落空,起身后顺势将尸体扶正靠到身边木制的长桌边。 火烧山甚至没有回头,他靠在一步之遥的门框上,雪茄的味道顿时在星星火光后弥散,“又不是第一天了,哪有什么正义使者,不过是下一个深渊的引路人罢了。” 一个暴虐的王 一切不过是她谋权的牺牲品和利用工具。 她要带他们去的是厮杀染至猩红的沙场,呜嚎与号角声响彻云霄。 “真丧气…” 斯托洛贝里将匕首扔进猎物的鱼缸,亲眼看着食肉的鱼类涌上那片红色,没什么力气的吐槽。 火烧山咳了两声,皱着眉把烟捻在木制的门框上灭了,漫不经心看着手边的火星一点点发展成燎燎大火,“要不是腾出来的都是我们的位置,你会来?” 他们虽然年轻,但早已经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南田安犹如一叶孤舟,漫无目的的漂泊,而他们正好抓住她,顺势一跃腾飞。 “…派对别迟到了,火烧山” 斯托洛贝里不肯正面回答,特意开始蓄的长须还在尴尬期,但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出日后像他头骨一样有种奇异美的影子,他下意识抚摸着南田安曾经目光诡异的盯着看过的他的胡子。 “世界是她的遗物,而你是她的遗书” “再没有比现在更明白这句话的时候了,斯托洛贝里” 火烧山在门边叹息着,他知道疯子盯上了他们,但没有人知道是哪一个小羊羔要遭殃。 只有身边时不时越出海面的海豚替斯托洛贝里回答,他们向远方眺望,不知道漂了多久,远方才出现烧火做饭的烟雾。 他们所停靠的岛屿,时处清秋,下了雨,萧瑟的树抖着光秃秃的枝丫,呜呜的秋风也奏响着忧伤的哀乐,一齐映衬着秋的落寞。 秋雨洗净了空气中的灰尘,一轮残月在天空升着,哀哀戚戚的气氛让他们心头没由来的一片空白。 明明马林梵多还正值苦夏,可现在这偏居一隅的孤僻之地居然要迎来凛冬。 “害怕吗?” 斯托洛贝里轻声问,英俊的面容带着神似疯子居高临下的冰冷意味,而火烧山只是不在意的对他的问题嗤之以鼻,手里的是被点燃的第二根香烟,“害怕?害怕的话就不会来当海军了,还有,别这样…” 这下轮到斯托洛贝里不屑,“哈,说真的,你会选择杀了她吗?” “你真的舍得吗?” “我是说,我们不像她,我还有一点良心…” 火烧山的反驳同他的名字医院烧的斯托洛贝里心肝巨焚,他说:“海军要是有良心,恐怕海贼听了都得发笑。” “哈哈哈哈哈哈,那要怎么办,要说恭喜你,勇敢的人,世界这本书你又读了一页吗?啊?多可笑啊…” 斯托洛贝里能怎么样,不能怎么样,只是笑罢了,只是笑了笑。 也许,疯子居高临下的甚至不用展臂,身形不动如擎天之柱,衣诀翻飞如云涌气发,身下配着厚重大地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