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于洋追问道：“你跟我说实话，你们到什么程度了？”
步帆闪烁其词，“没什么程度啊！”
“你少给我打哑迷，你们发生那个了没有？”
“哪个啊？”步帆握着电话的手有点抖，还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诶？你现在学会装傻了，是不是？我问的是，你把没把自己给他？”
步帆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停顿片刻后“嗯”了一声。
话音落下，步帆听到电话里那边传来叹气声，尽管声音很微弱。
隔了片刻，于洋才略生气说道：“帆帆，你怎么那么冲动啊？”
“我没冲动，我喜欢他。”
“喜欢？”
“也可以说爱。”步帆坦白说道。
于洋追问道：“那他对你好吗？”
“很好啊！”其实在步帆心中，她觉得“很好”两个字不足以形容卓越对自己的好。步帆特别想说不会再也有人对自己那么好了，只是她了解于洋，如果自己要是那么说，于洋肯定会嘲笑自己是恋爱脑。
步帆时常能回忆起这一年卓越是怎样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自己的，早餐每天不重样，晚餐至少四道菜，天热了生怕她会中暑，天冷了提醒她加衣裳。每次自己来月事肚子痛，卓越都会给她揉肚子。她说她想吃拔丝地瓜，卓越不知试验了多少次，弄糊了多少地瓜。她说她吃半熟溏心蛋，卓越不知多吃了多少鸡蛋，才达到自己的要求。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没有卓越，她恐怕要在黑暗的世界里过一辈子。所以对步帆来说，卓越不仅是爱人，更是恩人。
从前，步帆总是想把最宝贵的东西留到新婚之夜，她是遇到了卓越后，才不再坚持这个信条。步帆决定委身卓越时就曾想过，即使以后不能跟卓越在一起，她也不后悔自己的付出。
不过想归想，如果卓越真离开她身边，步帆是接受不了的。当然，她更多的是坚信卓越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而且深信不疑。
于洋从步帆的话里听出了幸福的感觉，便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她没见过步帆的男朋友，就不能太武断地说人家配不上步帆。
于洋变换着语气，半开玩笑道：“等我下次回国，一定要好好看看你的这个男朋友，看看他是用了什么花言巧语才把我们帆帆大美女骗到手的。”
步帆幸福娇笑，“他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啦！”
“那就是其它地方很优秀？”
“可能你见到他会失望，他也不会像你想象的那般优秀。”
于洋不解道：“那你喜欢他啥啊？”
步帆俏皮道：“我是说你可能觉得他不优秀，但在我心里他是独一无二的。”
于洋调侃道：“幸福的女人，是不是有了男朋友就不想我这个姐姐了？”有那么一瞬间，于洋其实有点羡慕步帆。可能是于洋性格过于强势，根本没有男孩子敢追求她。不是男孩不喜欢于洋这样的女孩，只是因为她过于优秀，才令很多男孩望而却步。
步帆笑道：“不，我真想你能回来，我也想看看我的洋洋有多美。”
话音落下，于洋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你刚刚说什么？”
步帆语气兴奋，“我做了眼睛手术，还算比较成功，如果顺利的话，大概再过两个月左右，我应该就能看见早晨的太阳了。”步帆仔细想来，她对于洋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她也很想看看自己的好朋友长什么样子。
“真的啊？”此刻，于洋真的极度开心。在过去的日子里，于洋无数次怨老天不公，替自己朋友不平。在于洋的认知里，像步帆那样美好的女孩就不应有这样坎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