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徐相意的病能治好,徐知晚的第一想法就是让她去上学堂,毕竟徐相意已经五岁也是该上学堂的年龄了。
这个时代,穿到这个时代,徐知晚唯一的慰藉就是这个时代对女子的压迫并不十分强烈,女子可在外赚钱养家也可在学堂学习知识考取功名。
就当徐知晚想要去学堂咨询一下情况时,一个人找上了徐家门,准确来说是个俊俏的男人。
男子自称杜允蘅,眉眼修长疏朗,眼中温和的光彩恰似润玉上微微萤泽,叫人生不出厌来。身上是一身靛蓝色的衣袍,文雅而有些书卷气。
杜允蘅一上来就情真意切的看着她,张嘴就喊:“娘子。”
吓得徐知晚一下将门闫住,背靠门板气喘吁吁:“这是什么疯子?”徐知晚从小就是被众人赞赏的大家闺秀,几乎从未出阁,被赶出来后疲于生计,哪来的夫君?
等等!徐知晚透过门缝看了一眼,面上立即是悔恨的表情,怎么是他啊。
……
前几天,徐知晚演出回来的路上,因为观众反应热烈,情不自禁她也演的久了些。就导致了徐知晚只能摸黑回家。
月黑风高夜,总是会发生一些事情。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徐知晚捡到了满身血污的杜允蘅。
徐知晚本来是不想捡的,她不是啥好人,捡人这种风险大于收获的事她自然不会干。但,系统提示让她救了这个男人。
在得到系统可以完全掌控的保证后,徐知晚将杜允蘅捡回了家,精心照顾。等到他伤好后,徐知晚就将他扔到了城外。
没想到,竟然找回来了,脑子……好像坏了的样子。
思索再三,徐知晚再次打开了门,脸上满是疑惑之色:“我不认识你,上门乱喊人,小心我上官府定你个败坏良家女名声的罪。”
杜允蘅像是吓住了,怔了几息:“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从未谈过恋爱的徐知晚被这两声娘子说的又羞又怒:“谁是你娘子,都说了我不认识你,你再赖在这我就叫人了!”
杜允蘅面色如灰,像是遭受了什么惊天打击,颤巍从怀中掏出一个簪子:“娘子,这簪子你且收下,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时下最时兴的。”
徐知晚放弃演戏:“我不是你娘子,滚!”说罢,直接关上门。
“哗啦啦啦啦……”外面开始下雨了,从淅沥沥的小雨到雨滴拍到房顶都有种声势浩大的感觉。
寒日的雨滴滴在肌肤上冰冷刺骨,像是冰针穿过。徐知晚又填了些炭火,屋内和屋外就是冰暖两极天。
徐知晚演着木偶戏,心中久久放心不下,拿了把伞就要出去寻人,寻到了就是缘,若是寻不到只能是世事无常。
“阿姐,去哪啊?”徐相意担心的问。
徐知晚安抚了句:“我去李大娘家问个事。”
徐知晚刚打开门,就看见缩在角落中瑟瑟发抖的杜允蘅,脸色发白。徐知晚连忙跑去,张嘴就是:“夫君莫怪,我前些日子烧坏了头脑不记事,整日说胡话,夫君快随我去屋子里暖暖身子。”
徐知晚扶着杜允蘅进了侧房,温度的极度转换让杜允蘅忍不住颤抖。
杜允蘅拿着手巾擦拭有些硬的冰冷头发,一边引导徐知晚:“娘子,可否将我换洗衣物拿来。”
徐知晚叹了口气,只能按着他的话,在箱子中找了几套男子衣物。
换好新衣服,杜允蘅总算有了些白天温润公子的样子。
“娘子,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不理我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别不要我。”声音委屈,引人怜爱。
“夫君只当我是脑子昏了,这些日子东西太多,事情难免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