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豹子皮和狼皮毛色真好,硝好了冬天给你和宝儿做件新袄子,肯定暖和!”
他首先想到的是妻女的冷暖。
孙巧云看着那庞大的豹子和狰狞的狼尸,再看看刘满还在渗血的手臂和破烂的棉袄,心脏砰砰直跳,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他真的打到了这么大的猎物?还差点丢了性命?
就为了给她们做袄子?
她心里那冰封的堤坝,似乎又被撬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缝。
她声音有些发颤:“你……你的手!”
“皮外伤,不碍事。”刘满浑不在意。
孙巧云咬着唇,沉默了片刻,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低声道:
“这狼和豹子皮子是好,但,但整只拿去卖了吧,能换不少钱和粮票,能把债还上还有剩余。”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几乎听不见,
“袄子,用旧棉花絮厚点,也一样。”
刘满闻言,心头一热。
她这是在为他着想,为这个家着想了?
他放下猎物,走到孙巧云面前,深深地看着她依旧带着惊惶却已少了些许绝望的眼睛,轻声问道:
“巧云,以前是我混蛋,对不住你,对不住孩子。”
“你再信我一次,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