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觉得,或许本就该如此解释,只是还有一事不解。”
“你说,我看看能不能回答,要是回答不了,帮你问问初禾!”
“仁,义二字如何解释?”
张怀安松了口气,自己要真答不上来,不是让颜思鲁认为,自己连张初禾都不如:“这个啊,简单,把人撕成两半为‘仁’,把人脑袋锤进肚子里为‘义’。”
颜思鲁一时间对张怀安父女惊为天人!
等到张怀安嘴里叼着胡饼进了家,张家已经恢复了前些日子的安静,一下子少了二三十号人,可不安静吗。
大花对张家村两个妇女突击培训了一下,虽然大家都不介意春桃做的饭,但是大花觉得不能把人当畜牲喂。
然后除了留下几个干粗活的,剩下包括大牛都一起回张家村了。
大牛说现在做出来的这东西死沉,还容易开裂,回村里进山找合适的老藤去了。
进了后院,两大两小就凑了上来,张怀安把怀中的《论语》掏了出来,递给襄城。
“这东西收好,这可不是娘娘给承远的能比的,这是老爷子亲手抄写的,放好了,以后能当传家的宝贝。”
襄城连忙点头:“夫君还有什么收获吗?”
“东西没有,不过老爷子给我取了个字,还给我指了条路。”
襄城惊喜道:“老祖宗亲自为夫君起的字?”
张怀安把嘴里吃了一半的胡饼塞给张初禾,张初禾也不嫌弃,接过来就啃:“叫允执,好像是出自哪里来着?”
张怀安脑袋里对这种文言文之类的东西,通常是左耳进右耳出的。
还是张承远说道:“允执阙中?出自《尚书·大禹谟》。”
张怀安和襄城都有些脸红,一家人里面最有文化的居然是五岁的儿子。
“行,不错,我儿子真有文化,今晚让奖励你多吃两块肉!”
张承远说过之后,襄城便想起来了,然后就是一脸兴奋:“夫君您真有面子,能让老祖宗亲自给您起字,这可是多少人都没有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