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觉得烦了,倦了,厌了,所以急不可待地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好让你自己落个清静!”
易知玉见他步步紧逼,那灼热的气息几乎喷薄在脸上,下意识地就想向后退去,拉开这令人心慌的距离。
可沈云舟的动作更快,手臂如铁箍般猛地圈住她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带得向前踉跄,紧紧贴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两人之间霎时密不透风,连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易知玉双手被迫抵在他胸前,仰起头,眼中写满了诧异与无措,脸颊因这过近的接触而泛起薄红。
见她不语,沈云舟臂弯收得更紧,那力道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腰肢折断,揉碎进自己的骨血之中,声音从齿缝间挤出,带着压抑的痛苦
“你回答我!”
“妾身从未嫌弃夫君过来,也并未心生厌烦,”
易知玉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意,
“夫君,你真的误会我了。”
“那你为何要同意给我纳妾!为何要将我推向别的女人?”
沈云舟的质问几乎是低吼出来,眼底一片赤红。
这个问题让易知玉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满是不解。
这纳妾之事,何时成了她的主张?
分明是父亲率先提起,而她至今未曾点头,只说了等他回来商议。
他这满腔怒火,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地撒在她头上?
更何况,那崔家小姐……怎能算是“别的女人”?
那难道不是他多年来珍之重之、藏在心尖上的人吗?
他迎娶心爱之人,她这个做正妻的,难道还要跳出来横加阻拦不成?
沈云舟此刻的指责,在她听来,简直是不可理喻!
“纳妾之事,妾身并未拍板定案,”
她试图理清这团乱麻,
“妾身已同父亲言明,一切需待夫君回府再行定夺。此事并非由妾身提起,妾身也未曾应允,夫君即便心中不悦,也不该……不该将过错怪在妾身头上。”
她顿了顿,抬眸直视着他,
“而且,那位崔家小姐,既然是夫君一直放在心上、极为看重之人,又怎能算是……旁的女人呢?”
此话一出,轮到沈云舟愣住了。
易知玉敏锐地感觉到箍在腰间的力道一松,立刻趁机用力推开他,向后连退了几步,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
沈云舟一脸错愕地看着她,眼中满是疑惑,
“崔家小姐?哪个崔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