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垂涎欲滴的味道飘散出去。
最后是鸡蛋饼,金黄蓬松,蛋香四溢。
这三种味道,混合着米饭的清香,如同长了翅膀,穿过门缝,飘向了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
中院。
“嘶……什么味儿啊?这么香?”
“好像……好像是后院陈锋家传出来的!”
“他不是刚买了块肉吗?这……这是在做肉呢?”
几个原本还在低声议论白天冲突的邻居,此刻都被这股霸道的香味吸引,不由自主地停下了交谈,耸动着鼻子,使劲嗅着。
二大爷刘海中家就在中院靠后院的位置。
他和他那两个半大小子儿子,还有他那个同样膀大腰圆的媳妇,此刻全都站在自家门口,抻着脖子往陈锋家的小窗户里望。
昏黄的灯光下,隐约能看到陈锋忙碌的身影,以及锅里那诱人的景象。
刘海中看着陈锋那熟练的颠勺动作,眼睛都直了,喉结上下滚动,狠狠咽了口唾沫。
“这……这小子什么时候会做饭了?还做得这么香?”
他二儿子刘光天吸溜着口水,眼睛放光
“爸,这比过年吃的肉都香!”
刘光福也使劲点头“是啊爸,太香了,馋死我了!”
刘海中媳妇也是一脸的羡慕嫉妒恨,小声嘀咕
“败家玩意儿,那么多肉,就他们兄妹俩吃,也不怕撑死!”
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里。
老太太正躺在炕上哼哼唧唧,白天被陈锋气得不轻,又隐隐有些后怕。
这时,那股浓郁的肉香也钻进了她的鼻孔。
“呸!什么味儿!”
老太太先是骂了一句,但随即,那不争气的口水也开始在嘴里分泌。
“杀千刀的小王八蛋!有肉了不起啊!显摆什么!”
“早晚遭报应!哼!”
嘴里骂骂咧咧,但那吞咽口水的动作,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贾家。
棒梗正坐在门槛上,手里拿着一个半黑不白的杂面馒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
秦淮茹在屋里缝补衣服,贾张氏则躺在床上哼唧,她的肩膀被陈锋的暗劲所伤,现在还隐隐作痛。
突然,棒梗的鼻子用力嗅了嗅,小眼睛瞬间瞪圆了。
“肉!是肉!”
他猛地站起来,把手里的馒头狠狠往地上一摔!
“我不吃馒头!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小家伙扯着嗓子就哭嚎起来,一边哭一边跺脚,朝着后院的方向指
“是陈锋家!他们在吃肉!我也要吃!奶奶!妈!我要吃肉!”
秦淮茹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跑出来拉住儿子
“棒梗乖,别闹!那是你陈锋叔叔家的,咱们家没肉。”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吃肉!”
棒梗哪里肯听,撒泼打滚,哭声震天响。
贾张氏在屋里听到孙子的哭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骂道
“陈锋你个挨千刀的!有肉了不起啊!馋我们家棒梗!你不得好死!”
“早晚让你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
……
对于院子里这些或羡慕、或嫉妒、或贪婪、或怨毒的目光和声音,陈锋充耳不闻。
他将最后一道菜盛出,小心地端到屋里唯一的小桌板上。
红烧肉色泽红亮,肉块肥而不腻,闪烁着诱人的油光。
青椒腊肉咸香可口,青椒翠绿,腊肉剔透。
鸡蛋饼金黄蓬松,散发着浓郁的蛋香。
还有一盆白米饭,颗粒饱满,热气腾腾。
“哇!好香啊哥哥!”
陈月月早就等不及了,围着桌子直蹦跶,小馋猫的样子惹人发笑。
“来,月月,坐好,开饭!”
陈锋给妹妹盛了一碗米饭,夹了一块最大的红烧肉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