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赢氏宗亲们不被重用,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才能不够,原本他还不怎么相信,不过今天他开始有些相信了。
“混账!你这是在说本宫擅权是吗?我秦国有祖制,主少国疑,则母扶之。先王临终之际,亲自将秦王印玺交于本宫的手中,这是因为先王对本宫的信任。”
“怎么在你眼里本宫就是牝鸡司旦吗?你还敢说不是在挑拨本宫和大王的关系?来人将此人的拿下!”
赵姬猛地一拍扶手,面露怒色,对着宗室之人怒声说道。
“这这这这.太后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觉得臣.”
宗室面露惊恐之色,躬身拱手说道。
他真不是这个意思,而且许青和嫪毐针锋相对都没有事情,怎么到他这里说了两句话,就被赵姬要下狱了。
“不知死活。”
嫪毐余光看着宗室之人,眼中满是不屑。
群臣们也无语的看着这位宗室,许青跟嫪毐打对台也仅限于嫪毐,而且第一步就占据了大义,所以让所有人无话可说。
但是你上来就跟赵姬打对台,里里外外内涵赵姬擅权专政,孩视秦王,这不是找死吗?
而且还不会挑时间,许青刚羞辱了嫪毐一顿,赵姬正愁着怎么给嫪毐挽回颜面,你主动跳出来不就是来给人当垫脚石的吗?
其余宗室既无奈又焦急,跟赵姬打对台可不是他们的计划,完全就是出头之人的自作主张。
但对方毕竟是宗室之人,他们又不能不救。
就在宗室准备站出来说话,门口的内侍跟人交头接耳了几句话后,便对着殿内喊道
“文信侯长子吕蜴求见大王,说是有要事禀报!”
殿内众人神色一怔,看向了门外的内侍,吕蜴这时候来求见秦王,显然背后是吕不韦的指示。
“难道文信侯也坐不住了?准备出面平息今日朝议的重重乱象了吗?”群臣们暗暗想到。
许青站在文官队列之中,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等的人按时到了。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必须要有个合理的退场理由,这样才能让嫪毐和那些心怀不轨者放松警惕,从而继续先前的骄纵计划。
嬴政眼底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今日这场朝议的首尾之人来了,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让他进来吧。”嬴政沉声说道。
“诺。”
内侍起身走到殿外,对着外面等候的吕蜴高声说道
“宣文信侯长子,吕蜴觐见!”
在殿外等候的吕蜴深呼吸平复好心情后,便神色平静的走入了殿内,在群臣的注视下走到了殿中央。
“臣吕蜴拜见大王,太后。”吕蜴拱手行礼道。
“免礼,文信侯让你来所为何事?”
赵姬抢先了嬴政一步,看着吕蜴疑惑的问道。
最近吕不韦闭门不出,让她心里也不怎么好受,一来担心吕不韦的身体,毕竟对方是她这辈子最爱也是第一爱上的男人。
二来,她之所以能够大权在握,便是因为有吕不韦在朝堂内和她合作,从而镇压其他人。
相较于爱情,权力在赵姬心里要低一个档次,但赵姬也明白自己若是没了权力,别说爱情了,恐怕连自由都要被限制了。
所以她很担心吕不韦的身体和态度,万一对方有个三长两短,单靠她一个人还真维持不了如今的权势。
“回太后的话,父亲派臣前来是为了送信,道家人宗送来书信,邀请秦国派遣使臣前往太乙山,观礼下月初一的天人之约。”
吕蜴站直身子后,对着嬴政和赵姬说道。
“人宗?人宗将请帖送到了吕不韦手中?”许青心中疑惑道。
天人之约的请帖向来是天宗和人宗分别送的,虽然两家都是道家,而且都在太乙山,但界限却十分清晰,互不干扰。
但是人宗应该知道他在秦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