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皮肤黝黑的中年修士。
“陈拒,筑基九层修为,横刀子的衣钵传人,据老夫所知,亦是其血裔。
这小辈原在中品道基之中,亦是最为顶尖一批,法力精纯,前途远大,有望我辈中人。
如今根基如何,诸位道友修为高深,应是知晓”
一柄鎏金法剑与青铜古钟落下,又是两位古城中的假丹真人开口。
“法力浑浊,生机暗淡,衣钵传人根基被毁,难怪横刀子发狂。
嘿,说不得就是知晓,这陈拒是横刀衣钵传人,方逸才下的狠手”
“这些大派修士愈发猖狂,我等身为假丹真人,不掺和其中就是了.”
荣周再次开口。“诸位道友,大派猖狂,不要丝毫面皮。
方逸如此行事,你等还敢寻其诊治吗.”
诸多神识流转,忌惮之意毫不掩饰,荣周心中轻笑,旋即惋惜道。
“可惜,本以为修仙界出了一位三阶灵医,我等散修可沾光.
未成想,竟是这般心狠手辣的人物.”
古镜吞吐灵光,镜面上恰好映射出横刀子遍布血丝的双眸,陈拒心若死灰的面容。
“方逸,作何缩头乌龟,你枉为玄阳山掌门.”
横刀子指着身旁陈拒身子颤抖,面露悲切,凄厉道。“毁我子嗣道基,道貌岸然,方逸给本座滚出来!”
“铮!”
一柄金刀吞吐寒光,自他袖中飞出,朝秦羽头颅斩去。
粉色灵纱泛起道道灵光,如毒蟒般朝金刀卷去。
却是青琯子莲步轻移,长裙泛起霞光,拦在横刀身前。
“横刀子道友何必这般激进,这其中说不得有些误会
方真人作为玄阳山掌门,岂会自毁名声.”
横刀子心中微寒,眼底目光愈发冰冷。
‘贱婢!多管闲事’
他心中暗骂一声,正是如此,方要将方逸声名彻底打落。
感应空中数件法器、法宝上的神识,与毫不掩饰的交谈,横刀子伸手一拉,将陈拒四人拉至身前。
他五指上灵光流转,打入四人法体之内。
“嗡!”
金色毫光透体而出,陈拒四位筑基修士衰弱的生机,浑浊的法力,毫不掩饰。
若是先前,还需假丹真人,方能看出四人元气大损,根基尽毁。
如今,不需筑基修士。
练气中后期的修士,就可感受到二人,毫不掩饰的衰弱。
“哗!”
陈拒一步上前,鬓发上乌黑之色退去,宛若枯草,面上一道道皱纹浮现。
转眼间,就从面若中年,化作耄耋老者。
“方真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何必坏我道途.”
他眸中恨意凛然,字字泣血,身形颤动不止。
原先本对方逸心怀感激,但暗伤发作,得师尊救治侥幸留下一命。
他方知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方逸是何等道貌岸然。
“青琯道友,听闻你寻方逸炼制灵药,补益道侣炉鼎元阳。”
横刀子眸子微眯,似笑非笑道。“你就不惧方逸对你这合欢宗修士,私下了暗手。
对我天刀坞都如此,对你这魔道合欢宗,就更不必顾惜名声”
“这”
青琯握着红纱的五指微紧,横刀子所言不无道理。
陈拒作为横刀子衣钵传人,亦是血裔,极受疼爱。
她久居大度古城,早有所听闻,横刀子为了陈拒,与城中假丹真人大打出手争夺一味灵药。
十余年前,更是夺取一份鎏金沙,与一尊准三阶赤金鳄生死相搏。
后鎏金沙,已然被陈拒炼作本命之器。
连陈拒都落得这般下场,横刀子所言**成为真.
青琯子五指一抓,法力收敛,退后半步,将青羽展露出来。
无论是有意无意,陈拒寻方逸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