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成。
正好我也好看看安安那小丫头的脾气秉性怎么样,等小香嫁过去了,能好好相处不。”
她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就好像事情已经定下来了般。
刘旅长听田文红这么一说,总算想起了谁是文从斌,谁是安安了,紧接着他的脸就沉了下来。
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放下,语气严肃“胡闹!”
先不说那位文同志的身份,就看在小沈跟安安两人的关系上,他都不可能把李小香介绍过去。
他知道小沈跟安安都是水市来的,而且小沈很喜欢安安,完全是把安安当做亲妹妹来看的。
他要是把李小香介绍过去,这不就是上赶着作孽呢嘛?人家父女俩才刚团聚没多久,这人非要张罗给人相亲。
万一不合心意,他的老脸岂不是都被臊没了。
“我怎么是胡闹了?!”田文红被刘旅长这么说,顿时就觉得没脸,声音都忍不住拔高了好几度。
她不也是为了家里着想嘛,小香一直不出嫁她心里也跟着着急,好不容易有了个合适的对象,可不得把握住。
刘旅长见家媳妇儿这副准备吵架的架势,顿时就觉得很心累。
他摆了摆手,说道“跟你也说不通,等过了年初二你把龚家母女给送回去,你也不准再打文同志的注意,从今往后她们母女都不准来家里,你少跟她们来往!”
这话说得重,也说出了刘旅长的心里话,这么些年来,他早早就看清了龚家母女的嘴脸。
之所以没彻底闹开,也是因为他这倒霉媳妇儿,非说八百年前龚大花收留了双亲忽然去世的她,是个大恩情。
可不是恩情嘛,家里留了那么些的东西,不收留怎么把那些东西扒拉到手里去?
田文红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刘旅长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她一时间惊得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嘴巴张了好几回,才凑出一句话“老刘,你认真的?”
刘旅长把碗往桌上一放,说道“这些话早该说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他也懒得看田文红这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扭头就回了房间。
他还委屈呢,龚家母女都往他脑袋上抹了多少次黑了,他哪回不是咬牙硬挺着,上次被人退婚,他事后还给男方送了一大堆东西过去。
他是旅长,可不是给人擦屁股的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