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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祭品·上篇(2 / 3)

边瞥。

爻清垂眸盯着羊皮纸,没第一时间吭声。

“怎么?看不懂?”巴伦的脸色沉了下来,脚又往爻清的膝盖上碾了碾。

“不是看不懂。”

他在巴伦的逼视下开口,声音很轻,咬字带着东方人的习惯。

“这是‘尘文’里的‘归乡祷’,只是拓片缺了最后一笔。”

“完整的应该是‘沙引吾路,尘归母怀’,意思是愿沙尘指引我的道路,让灵魂回归母亲的怀抱。”

学者猛地睁大眼睛,抓着羊皮纸的手都在抖:“对!对!黑市的人说这拓片是从朝圣者的遗物上揭下来的,果然缺了一块!”

他激动的再次拿出一块羊皮纸,还想再问。

爻清还没回答,就被巴伦拽着铁链提了起来:“别跟他废话!小子,你只需要记住——到了瀚海深处,用你的舌头给我跟希罗瑞亚人打交道,找到神殿里能换黄金的圣尘!要是出了岔子,我就把你丢进沙虫窝,让你亲眼看看自己怎么被啃成骨头!”

链环勒得喉咙发紧,爻清在咳嗽中被关进狭小的杂物间。

这里弥漫着海盐与霉味,黑暗里堆着断绳的渔网和生锈的锚链。

爻清蜷在角落,先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链环。

“啧,看样子是跑不了了。”

只能等着陆再找机会。

至少巴伦不会让自己饿死,毕竟这艘船上只有他会一点希罗瑞亚语。

为了传说竟然敢横跨大洋,爻清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吐槽道:一群疯子和傻子,害得自己也要跟着渡海。

本来被奴隶主卖来卖去就够烦了。

爻清打定主意,一下船就找机会跑。

铁碗磕在木板上的脆响,成为他接下来半个月唯一的计时钟。

每天清晨,水手会踹开门,把混着沙粒的黑面包和半壶水丢进来,骂一句“赶紧吃,别磨蹭”。

日落前再来一次,碗底偶尔会多块干硬的咸鱼,那是海上风平浪静时,厨房剩下的边角料。

这样的日子很无趣,所以爻清多半都会靠睡眠打发时间,毕竟他除了睡觉也做不了别的。

但不知从哪一天起,昏沉的梦境开始频繁造访。

起初也只是模糊的碎片。

他总梦见飘着灰蒙的雾,雾里有细碎的沙粒绕着他转,像在引路,却看不清尽头。

爻清在半梦半醒间以为是杂物间漏了风,可掌心却触到的沙尘的质感。

铁碗砸在木板上的脆响炸在耳边,混着水手的骂声:“赶紧吃!再睡就把你丢去喂鱼!”

真烦,连梦都不让人看完。

爻清心里莫名焦躁,却不知道那股焦躁从何而来。

直到船往瀚海深处走,梦也跟着变幻。

有夜他梦见自己站在无垠的沙原上,风里飘来吟唱声,不是船板上水手的粗歌,是希罗瑞亚的“归乡祷”,柔得能化进沙里,一字一句绕着他转:

“沙引吾路,尘归母怀……”

航行的时间越长,他睡得越沉,梦境也愈发清晰。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艘船距离希罗瑞亚越来越近的原因,爻清的梦里突然多出了另一个人。

尘埃托着他穿过沙原,在白砂岩砌成的神殿前驻足,他想伸手去碰那门,指尖却穿过一道覆着薄沙的轮廓。

有一道叹息声从门后传来,很好听的声音,像像温润的流水漫过石缝,轻得能揉进风里:

“吾会在希罗瑞亚等你……”

话音落时,总有怪异的暖意落在面颊。

似有人用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从额头开始,掠过轻颤的眼睫,最后停在紧闭的唇上。

亲吻的时间格外长,每当他想挣扎着撇开脸,都会被某些东西锁在原地。

四肢和腰部被逐渐勒紧,这样的感觉迫使他张嘴呼吸,这倒方便了祂的深入。

他总能清晰地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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