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笑容:“我这就派人,去给你娘找大夫。只是望你别叫我失望。”
“是……”
“去吧。”阮芸筝看着香荷回到大厨房,眸色冰冷如寒潭。
阮琉筝,你死了做鬼可别找我。
我不想你死的,我与你无冤无仇。
可是谁叫你挡了我的路呢?
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人活在世,谁能反抗得过一个“命”字呢?
这是你的命,怨不得任何人!
阮芸筝森森然看了眼柴房的方向,找大夫人去了。
大夫人处。
她刚差遣了四个仆从,两个看着汀兰院的前门,两个看着汀兰院的后门。
整个汀兰院连一只苍蝇都休想飞出去。
“叫他们管好自己的嘴,老夫人若是听到半点风声,你们可仔细自己的皮!”
“是!”
下人们纷纷应是。
“母亲。”
阮芸筝迈步进来,手里多了碗参汤。
“你别太动气,小心自己的身子。”
瞧见是养女,大夫人的面色稍缓。
“也只有你关心娘的身子。”
“娘快趁热喝了吧,这是江南送过来给我的百年人参,芸儿用不上,就叫人炖了,给您补补身子。”
大夫人点点头,将参汤喝下。
“江南那边,最近生意如何?”
阮芸筝叹了口气:“最近有些不好。”
“为何?咱们的大锦,可是顶好的布料。便是宫里娘娘们也爱。”
阮芸筝道:“是因着……徽淑公主。”
大夫人的表情瞬间就僵硬起来了。
那日徽淑公主生日宴,她当众贬低了大锦,还赏了琉筝别的布料。
“都怪她!她就是我的克星!”
“长姐如今关着,起不了什么风浪,时间一长,大家就淡忘了。只不过,老夫人若是知道,便不好了。”
大夫人又开始头疼了。
阮芸筝连忙替她按揉太阳穴。
一边按揉,一边说:“等老夫人回来,该让钱嬷嬷来回话。她是咱们的人,老夫人又信任她,她能替咱们拦几天。”
“你说的是!若是贵人不上门也就罢了,贵人若是上门,绝对不能让老夫人护着琉筝。否则真会害了咱们一家老小的性命!”
阮芸筝“嗯”了声,眼底冷芒闪烁。
阮琉筝,怕是等不到贵人上门了。
不过,到时候交出尸首,贵人大抵也该消气了。
恰在这时,门房的人来报:“老夫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