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与秦风到时一对绝配,哈哈!”
高翔被家丁死命拖上马车,马鞭抽得啪啪响,车子颠簸着冲出了街口……
远远传来高翔大叫:“潘蹄子,你可想好了,你当年卖身契可还攥在高老爷手里,天下之大,你再无去处!”
高翔灰溜溜地跑了,众人眉开眼笑。
不过,潘金莲又该何去何从?紫石街是住不得了,难道要远走他乡?
这事儿只能从长计议。
当晚,西门庆在府中摆下一桌宴席,专候武松前来商量此事。
酒过三巡,武松脸上泛起一片潮红。
“窝囊!”武松与一拍桌案,道:“我哥哥尸骨未寒,嫂嫂又被一个从六品通判欺上门来,简直气煞我也!”
西门庆想起潘金莲的话,道:“这事说难办,也难办,说好办也好办,就看你有没有胆子了。”
武松抬眼看着西门庆,道:“哥哥有话尽管说,吕轼也不过一铁枪的事儿,龙潭虎穴我也敢闯一闯。”
“最多是狗窝鸡舍!”西门庆笑道:“明日你我走一趟清河县如何?”
武松大喜,道:“哥哥,你我俱是公身,如何有借口离开阳谷县?”
西门庆从案下抽出一张公函,道:“这有何难?州府今日来文,说清河县疑有梁山贼人作案,着两县一同办案,你是都头我是押司,一起走一趟清河县谁又能说出什么话来?”
武松大喜,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冷脸道:“公务归公务,私仇……更得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