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但这刀把中为何要藏有这许多巴豆精粉?两个汉子又有什么目的?
西门庆走上前来,武松朗声道:“哥哥,这两人假借撕打靠近大锅,故意将短刀坠入锅中,油蜡遇热熔化,阎王爷眨眼工夫就能在锅里下了巴豆精粉,哼,这都是江湖上惯用的下毒手段。”
说着单脚一使劲,脚下两人痛得大叫,连连告饶。
有人眼尖,叫道:“这两人是赌坊里的青皮!”
西门庆明白了,自己到底欠缺江湖经验,险些被秦风阴招得手。
众百姓大哗,原来是赌坊故意派来青皮下药,诬陷西门庆。如此一来,“药虎”自然板上钉钉,赌坊哪里还能再赔付赌银?
“卑鄙,赌坊暗地给全城下泻药,简直猪狗不如!”
“怪不得赌坊里挂张貔貅画?原来这东西光吃不拉——跟秦大掌柜一个德行!”
“入他娘,巴豆精粉塞刀把,再用油蜡封住,亏这些狗东西想得出来!”
……
众百姓唾沫星子乱飙,咒骂不休。
“滚开,滚开,别挡路!”
人群外,又是一阵喝骂声传来。
十七八个横眉怒目的青皮提着短棒开道,将人群格开,当先大跨步走出一人,正是秦风。
秦风一身织金缎子直裰,大剌剌来到西门府前,一脚踏在西门府前台阶上,叫道:“怎的,西门大官人摆全虎宴,不请俺老秦来尝一口?”
西门庆心道,这老贼不请自来,看来是阴招不行来当面用强了。
你强由你强,清风拂山岗。
西门庆上前一步,冷笑道:“怎的,秦爷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还馋这口虎肉?”
秦风大马金刀道:“俺老秦食量宽大,和一帮兄弟总喜欢多吃多占,哈哈,西门大官人没意见吧?”
说着,他看了看身后一众青皮,众青皮一阵大笑,将手中的短棒在掌上敲得啪啪作响。
“没意见!”西门庆也笑,他心里清楚,这是打了小的老的来找回场子了。
他迈步来到虎骨汤锅前,舀了一碗浓浓的虎骨汤,转身来到武松身边取过短刀。
他将短刀高高举起,众目睽睽下将刀把翻转,“扑哧”一声,一缕巴豆精粉如一条线般,直入碗中。
西门庆把碗摇了摇,笑道:“秦爷都来了,就请你赌坊的兄弟尝尝虎汤,看看浓不浓,如何?”
说着,俯身抓起一名被武松打倒的青皮,一手踩住双手,一手捏起腮帮子,手上瞬间加劲。
青皮哇哇乱叫,却只能张开嘴来。
“瞧好了,我可不是小气之人,这第一口汤,就先伺候秦爷的手下品尝。”说着,西门庆将手中碗向下一倒,琥珀色的虎汤如一条直线般,直灌入这名青皮嘴里。
青皮哇哇大叫,左右摇摆下颌,西门庆却死死捏住他的腮帮子,不喝也得喝,硬灌下去半碗虎汤。
“住手!”秦风大叫。
“哦,这儿还有秦爷的一个手下呢!”西门庆一笑,手下却没停着,又如法炮制,抓起另一名青皮,也一口气灌下去半碗虎骨汤,
“咳、咳……”两名青皮跪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大叫:“秦爷,秦爷……不可饶了这厮!”
当面收拾秦风的手下,无异于当面甩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秦风大怒,向着身后叫道:“给老子打,我看今儿这虎肉宴,不如改成丧宴,对了,把虎鞭给老子抢过来,那玩意可稀罕得紧,老子得了能夜御八女,哈哈!”
他身后,十七八个青皮呼哨一声各提短棒,饿狼般扑向西门庆。
西门庆还未动,身后武松暴喝如雷:“直娘贼!”
但见一道青影从蒸笼后腾空而起,碗口大的拳头已砸中最前头青皮的鼻梁。
骨裂声混着鲜血喷溅,那泼皮倒飞出去,撞倒三四个青皮。
其他青皮围拢上来,抡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