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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神医(3 / 4)

沈慕言长大的人。”她抬起头,腕间的黑纱滑落,露出那道月牙形的疤,“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徒弟,让他为了护沈慕言,死在了东厂的刀下。如今我求您救阿澈,不是为了皇家,是为了一个母亲的恳求——他是我的儿子,是我和……和慕容冷越唯一的孩子。”

老人盯着她的疤看了许久,突然叹了口气,药杵放在石臼边:“起来吧。那孩子在哪?”

风染霜喜极而泣,磕了个响头:“在京城静心苑,求神医随我回去。”

老人摇了摇头:“我不能离开忘忧谷。把这药拿去,分三次熬了给孩子喝,每次喝之前,用你的血滴三滴进去。”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扔给风染霜,“你的血里有当年先皇后给你的暖玉之气,能中和药里的寒毒——母子血脉相连,你的血,才是他的救命符。”

风染霜接住瓷瓶,指尖颤抖:“谢谢您,神医。”

“别谢我,”老人转身进了竹楼,声音从楼里传来,“我是看在我徒弟的面子上。还有,告诉慕容冷越,当年镇国公府的事,有蹊跷,让他查清楚,别让无辜的人白死。”

风染霜愣住了。镇国公府的事还有蹊跷?她想问清楚,竹楼的门却关上了。

离开忘忧谷时,雾气散了,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地上像碎金。赵毅见她拿着瓷瓶,脸上有了笑意,忍不住道:“姑姑这下可以放心了。”

风染霜点头,却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神医的话像根刺,扎在她心里——当年镇国公府被指通敌叛国,证据确凿,怎么会有蹊跷?难道是慕容冷越……她不敢继续想,只攥紧瓷瓶,加快了脚步。

回京的路比来时快了些。进了静心苑,刚推开阿澈的房门,就见慕容冷越趴在床边睡着了,眼下的乌青比她走时更重。阿澈躺在床上,小脸依旧苍白,却比之前安稳了些,呼吸也匀了。

风染霜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刚要叫醒慕容冷越,孩子突然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娘……”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刚醒的沙哑。

慕容冷越猛地惊醒,见风染霜回来了,眼里瞬间亮了起来:“你回来了!药呢?”

风染霜赶紧拿出瓷瓶,按照神医的嘱咐去熬药。熬好后,她刺破指尖,滴了三滴血进去,药汁瞬间变成了淡红色。她端着药碗走到床边,喂阿澈喝下去。

孩子喝了药,没过多久便睡熟了,小脸渐渐褪去潮红,恢复了白皙。慕容冷越摸着孩子的额头,长舒了口气,转身看向风染霜,见她指尖还在流血,慌忙拿出帕子替她按住:“怎么这么不小心?”

风染霜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突然想起神医的话,低声问道:“皇上,当年镇国公府的事,是不是有问题?”

慕容冷越的动作顿了顿,帕子掉在地上。他抬头看着风染霜,眼底的光暗了下去:“你都知道了?”

“神医说的。”风染霜攥紧手,“他说当年有蹊跷,让您查清楚。”

慕容冷越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道:“当年的证据,是东厂伪造的。他们想趁机铲除镇国公府,把持兵权。我也是后来才查到,可那时一切都晚了,镇国公府满门已经……”他别过脸,声音里带着哽咽,“我没告诉你,是怕你恨我,恨我没能护住他们,也怕你因为这些旧事,不肯认我和阿澈。”

风染霜愣住了。她以为慕容冷越是为了皇权,才默许了东厂的所作所为,却没想到他也被蒙在鼓里。她看着慕容冷越发红的眼眶,突然想起阿澈出生那天,他偷偷守在静心苑外,雪落了满身也不肯走——他从来不是不爱,只是把爱藏得太深。

“皇上……”她想说什么,却被慕容冷越抱住了。他的怀抱很暖,带着龙涎香的味道,像很多年前一样。“染霜,对不起。”他的声音埋在她的发间,带着浓浓的愧疚,“让你和阿澈受了这么多苦,让你躲了这么多年。”

风染霜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慕容冷越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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