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要是要点脸,她都活不到今天!你就看见爸的委屈了,妈的委屈呢?
爸有点钱就给我奶,我奶心里挂着所有的儿子和女儿,就不把爸当回事,妈看着不心疼吗?
奶对妈不好,到奶奶老了,别人都不要她,往外扔她,妈是骂骂咧咧可也把人留家里了!”
韩丽毕竟大了些,很多事看的更全面。
总的来说,妈是有错处,爹也没好哪里去。
用现在的话说,这样的两个人就不该成为一家人。
他们是冤家。
是仇人,是什么都行,不做一家人也许大家都美满。
夫妻间的事儿,怎么能用对谁对错来做总结,分不清的。
韩朝宗起身:“你那么不喜欢这个家,你马上也都十八了,赶紧往外考。
考出去就离开这个家了,能走多远走多远,你看不惯妈的做法,你以后别做,你都改了。”
屋子里老三趴在炕上哭。
他也委屈。
他想要离开这个破家。
晚上沙坑楼-
杨贵芬听杨芸晴说韩老三,杨贵芬听得直咬牙。
似乎韩老三就让她想起了李立秋。
一样的混蛋,一样的不懂事,一样的伤人心。
你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他就是跟你对着干!
兰兰看母亲情绪不太好,就留家里吃饭了。
晚上,王兰兰在椅子上看书,看了会,觉得腹痛难忍,试着站起来走动走动。
走了一会,往卫生间冲。
不停有东西往上返。
江民光着脚下了地,追进卫生间。
伸出手在她后背上拍了拍,他一脸狐疑:“你这……”
兰兰想说话,可一瞬间满脸都是汗,然后开始吐。
吐完了肚子抽抽的疼,嗓子眼也呛。
江民赶紧回房间去找药箱。
吃坏了!
“你吃什么了?”他问。
王兰兰吐着吐着,只觉得眼前一黑,坐在了地上。
浑身都很难受,后背和胳膊腿瞬间就开始发凉。
肚子一股气到处乱串,她就连给自己扎针的力气都没有。
兰兰又觉得肚子疼,赶紧去关门。
整个人在卫生间里折腾的要生要死。
江民敲门:“开门。”
王兰兰坐在地上,好半天都没动。
她怕味道熏他。
现在也没力气站起来,只想躺一躺,人就顺势跟面条似的躺了下去。
江民两脚踹开了卫生间的门,他气够呛。
都这种时候了,还考虑呛不呛的问题?
把人抱回屋子里,王兰兰眼皮发重,睁都睁不开。
“把药吃了!”他把药片喂到她嘴边。
兰兰吃了药,可根本不见好。
吐了也拉了,过了一个多小时,又折腾了一次。
这次是干疼,拉不出来也吐不出来。
十二点,江民看着妻子在床上疼的实在不行,叫司机过来送他们去市内。
王兰兰可遭老罪了。
食物中毒!
早上诊所没开门,杨贵芬和王振刚过来打扫卫生,说是让老韩太太干了,他们俩给忘了。
到八点多迟迟不见大夫来,诊所里已经坐满了老头老太太。
杨贵芬觉得不对劲。
回沙坑楼顺路去了铁桥,结果敲门也敲不开,杨贵芬一下子就急了!
人呢?
拼了命的往家赶,给王兰兰打手机,结果没人接。
给江民打,还是没人接。
杨贵芬急得团团转。
王振刚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他不能打兰兰吧?”老父亲开始瞎担心了。
结婚一年多了,新鲜劲过去了,江民瞧着脾气也不好啊。
这个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