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科派人跟班,加强思想工作。”
何雨柱站起来:“我有个建议。能不能成立个技术攻关小组,专门解决镀层质量问题?”
会场安静了一瞬。老马率先支持:“我同意。光靠喊口号,喊不出合格产品。”
表决结果出乎意料,多数人支持技术攻关。郑干事脸色铁青。
攻关小组当天成立,何雨柱任组长,小李是技术顾问。他们重新启用净化装置,并做了改进:避开用电高峰,专挑中午休息时运行。
效果很快显现。使用净化液镀出的弹壳,合格率提高了百分之十五。军工代表再次来厂,这次露出了笑容:“这才像话。”
郑干事却没有认输。他在厂报上发表文章,标题是《警惕技术至上主义的回潮》。文中不点名地批评“某些人夸大技术作用,忽视政治挂帅”。
更麻烦的是,厂里突然流传起小道消息:小李的父亲有历史问题,他本人可能里通外国。
流言愈演愈烈。一天,保卫科突然搜查了小李的宿舍,翻出了那本俄文笔记。
“这是什么?”郑干事举着笔记质问。
“技术资料。”小李平静地说,“都是公开出版物上的内容。”
“俄文的?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夹带私货?”
何雨柱推开围观的人群走进来:“这本笔记我审查过,没有问题。倒是有些人,该把精力放在正道上。”
对峙中,老冯来了。他翻了几页笔记,突然问小李:“你说这是公开出版物?哪一本?”
小李准确报出书名和出版日期。老冯点点头:“这本书我见过,确实没问题。”他转向郑干事,“运动要搞,生产也不能停。这件事到此为止。”
风波暂时平息,但何雨柱知道,事情没完。他在下班路上被郑干事堵住。
“老何,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郑干事递过一支烟,“你保那小子,图什么?”
“图厂子好。”
“别扯了。”郑干事吐个烟圈,“那小子来历不明,万一是特务,你担得起责任?”
何雨柱盯着他:“你要是真为厂子好,就该支持技术革新。”
“革新?”郑干事冷笑,“我看是乱来!你们那个净化装置,问过电力部门吗?符合安全规程吗?”
这话倒是提醒了何雨柱。第二天,他亲自去电力局备案,又请安全科做了鉴定。手续齐全了,郑干事也无话可说。
净化装置正式投入使用那天,车间里挤满了人。当第一批弹壳镀完出炉,银亮的光泽晃花了所有人的眼。老赵拿起一个弹壳,轻轻一弹,声音清越悠长。
“好家伙!这质量,赶上进口货了!”
军工代表当场签下验收单,还追加了新订单。厂门口贴出喜报,这次是技术科上了光荣榜。
但何雨柱发现,小李并没有显得多高兴。下班后,他看见年轻人独自在苗圃里发呆。
“怎么了?”
“何叔,我是在想……技术再好,也抵不过人心啊。”
何雨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苗圃边缘,几株枸杞苗被人连根拔起,扔在路边。断口处还留着清晰的鞋印。
“是郑干事?”何雨柱问。其实他知道不是。那鞋印他认识,是许大茂常穿的那种劳保鞋。这个刑满释放人员,不知何时又摸回了厂区。
小李摇摇头:“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总有人见不得厂子好?”
何雨柱没有回答。他蹲下身,把那些被拔掉的枸杞苗一株株重新栽好。泥土从他指缝间漏下,带着一股铁锈味。
晚风吹过苗圃,新栽的幼苗在风中轻轻摇晃。它们的叶子在夕阳下泛着奇异的金属光泽,像是镀了一层薄薄的铜。
叶无踪惜字如金,双腿屈膝下沉,手中的九狱剑和血麟剑忽然在胸前摆出了一个十字。
每次蠕动一下,那地面就会隆一下,似乎下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