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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菜窖里的黑手(2 / 3)

兵拉练正好在附近。”

公安冲进院子时,老头突然扑向何雨柱:“菜烂地里也好过喂你们这些蛀虫!”指甲差点划破何雨柱眼皮。

何雨柱拧住他胳膊:“大兴公社的菜在哪?”

老头啐了口痰:“早拉河北去了!你们休想——”

话没说完,会计突然嚎哭起来:“在红桥仓库!别抓我!是刘组长逼我做的!”

连夜审讯。

会计交代得彻底:后勤刘组长串通大兴公社会计,把本该送轧钢厂的冬储菜倒卖到天津,利润对半分。马三负责运输和销赃,鸭舌帽是他在天津找的打手。

“刘组长说……说让你在天津回不来……”会计鼻涕糊了满脸,“菜要是顺利出手,还能栽赃你勾结倒爷……”

何雨柱看着笔录纸。所以火车站纸条是警告,招待所夜袭是灭口,菜车断供是釜底抽薪。

老赵递来热馒头:“京城刚来的电话。”

孙建国声音兴奋:“找着了!东郊民巷真买到菜了!虽然不多,够顶两天!就是贵得离谱,三毛一斤大白菜!”

“记账上,回头我处理。”何雨柱说,“刘组长人呢?”

“请假了,说老家亲戚结婚。”孙建国压低声音,“但他办公室没锁,我找到这个——”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声。“是张天津长途电话记录,打往西于庄某个号码,就今天上午的事!”

何雨柱看向审讯室。老头正签字画押,手指抖得按不好红印。

“看好食堂库存。”何雨柱交代,“我坐最早班车回来。”

凌晨四点的天津站冷清得瘆人。

何雨柱裹紧大衣,月台上只有几个蹲着等车的农民,脚边堆着麻袋,麻袋缝里钻出鸡毛。

列车进站时汽笛声刺耳。何雨柱找到座位,对面是个抱孩子的妇女。孩子睡得脸蛋通红,妇女小心地调整姿势,怕吵醒他。

车开动后,妇女突然开口:“同志,去京城?”

何雨柱点头。

“能帮俺捎点东西不?”妇女从座位底下拖出个小布包,“俺弟在轧钢厂干活,给他带的山货。”她补充道,“俺叫马桂兰,俺弟叫马小军。”

何雨柱接过布包,分量不轻,透着干蘑菇的香气。

“马小军哪个车间的?”

“好像叫……维修车间?”妇女不确定地说,“俺弟说他们科长姓何,人特好,经常帮工人解决困难。”

何雨柱看着布包没说话。列车哐当哐当驶过铁桥,桥下河水黑得看不见底。

天蒙蒙亮时车到京城站。何雨柱拎着布包下车,出站口挤满了接站的人。他看见孙建国踮脚张望。

“食堂菜够今天中午了!”孙建国抢过布包,“刘组长还没露面,但他家锁着门。”

何雨柱没停步:“去大兴公社。”

吉普车狂奔在晨雾里。大兴公社管委会刚开门,王支书正蹲门口抽烟袋,看见何雨柱吓得烟杆掉地上。

“菜……菜在红桥……”他结巴起来。

“我知道。”何雨柱跨过烟杆,“带我去菜窖。”

菜窖挖在背阴坡,土门上挂着破锁。王支书哆哆嗦嗦打开锁,霉味扑面而来。窖里空空荡荡,只有几片烂菜叶粘在墙角。

何雨柱走到窖底,脚踩到什么硬物。捡起来看,是个烧了一半的工作证,照片焦黑,但名字还能看清:刘广财。

后勤刘组长的名字。

王支书扑通跪下:“俺们没办法啊!他说要不配合,明年化肥指标全卡死!”

何雨柱把工作证残片揣进兜。走出菜窖时,太阳刚好升起,照得霜地刺眼。

孙建国气喘吁吁跑过来:“刚接到电话!天津城公安在马三家搜出账本,涉及好几家厂子的物资倒卖!”

何雨柱眯眼看向太阳。

吉普车收音机突然打开,播报员声音刺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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