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的视线定格在容九渊身上。他一字一句对容九渊说:“你为了引出死对头,不惜飞往R国以身犯险把人引到你家门口那是你的事,但是你别拉上云初!”容九渊的表情慢慢变的严肃,他问霍宴州:“昨天晚上你怎么会来的那么及时?”两人对视,霍宴州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他满不在乎的回了容九渊一句:“这里是京市,我能把你的死对头困在外环等你的人过去,我知道云初在容园遇到危险有什么难的,”容九渊没有继续追问。他转移话题说:“早上你爷爷来容园大发雷霆,跟我外公吵的不可开交,两个老头差点把房顶都吵翻了,”容九渊说:“霍总受伤说到底原因在我,医药费跟赔偿都由我来出,”霍宴州严肃的表情对容九渊说:“我受伤不是为了你,也用不着你赔偿,以后九爷离云初远点就行。”容九渊搓着手里的手串发出声响:“云初年轻漂亮,为人仗义性格好,以后我会跟她走近点,好好相处,”看着霍宴州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了下去,容九渊说:“如果霍总有意见,可以说服云初离我远一点,”霍宴州偏头看向另一边,没好气的冲了容九渊一句:“不送!”容九渊离开后,霍宴州一个人闷在病房里。云初请的两名护工只敢在病房门口守着,也不敢进去。霍雨眠跟陆裴野过来给霍宴州送午饭的时候,霍宴州正躺在病床上走神。霍雨眠对陆裴野说:“裴野哥,看我哥这样形单影只的还怪可怜,”陆裴野:“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该。”放下食盒,陆裴野来到病床边,用手指戳了霍宴州的腰一下。霍宴州看了陆裴野一眼,没有开口。陆裴野转身过来哄霍雨眠:“我跟你哥聊一会儿,你去找云初,让她带你尝尝食堂的饭菜,”霍雨眠担心的看向病床上的霍宴州。陆裴野拿起霍雨眠的包包把人推到病房门口:“乖了乖了,去玩一会儿再回来,”霍雨眠被陆裴野忽悠走了之后,陆裴野转身回到病床边问霍宴州:“我就奇了怪了,九爷做事那么缜密,你是怎么知道云初在容园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