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清清白白,我没有碰过她,也没有想过为了她放弃你,”霍宴州抬腿朝云初靠近一步,他近距离的看着云初的眼睛说:“看在我们青梅竹马二十多年感情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云初静静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她看着霍宴州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精神出轨也是出轨,就因为我们之间曾有别人没有的二十多年青梅竹马的感情,所以我更加不会原谅你!”霍宴州心口泛起一阵绞痛。他眼眶潮湿,脚步踉跄的后退了一步。他艰难的扯了扯唇角,没能发出声音。云初环顾熟悉的客厅环境,她对霍宴州说:“如果当初我没有跟你闹离婚,如果当初我妥协默认谢安宁母子的存在我不哭不闹乖乖待在你身边,你会回头吗?”不等霍宴州开口,云初又说:“如果你没有发现谢安宁的罪行,你会舍得把她们母子驱赶离京吗?”云初说:“霍宴州,你之所以低头,肯认错,不是因为你知道你错了,是因为我的坚持,因为你在我跟谢安宁之间找不到平衡点了,你重新评估,再次权衡利弊,你要名誉,要利益,要稳定的婚姻,所以你才重新做出选择,决定回归家庭,”云初话音未落,霍宴州脱口而出:“我对你是有感情的!”云初忍不住笑了。她无比认真的表情对霍宴州说:“霍宴州,你说其他的我有可能信,唯独你说你对我有感情,我不信。”云初冷眼看着霍宴州的脚步虚晃的再次后退,她说:“霍宴州,一周岁的时候我就在我现在的位置,我抓周抓到了你,”稍稍停顿了一下,云初说:“时隔二十六年我依旧站在这里对你说,霍宴州,我们结束了!”四目相对,云初利落的转身。云初决绝的转身,深深刺痛了霍宴州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他失控从云初身后把人抱住。他再开口,低哑的声线明显颤抖。他说:“云初你告诉我,你只是在生我的气,只是暂时还不能原谅我,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云初停止挣扎,她轻飘飘的语气反问:“霍宴州你是忘了吗?”云初说:“当初你亲口对我说,我的爱也好恨也罢,对你来说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