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离婚了,这声妈我担不起,以后别这么叫了,”霍宴州站在门口,看着云初的父母转身进门,难过的情绪达到了顶点。从小,他爷爷跟他父亲对他格外严厉。他父母更是争吵不断。只有在云家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正常家庭的温暖。云初的父母一直都很喜欢他。他考试考的好,云初的父母夸,他公司经营的好,云初的父母为他骄傲。他们把他当儿子一样对待,他却让他们伤心,让他们失望。霍宴州对着许静的背影说:“妈,我一定会让你们重新接纳我的,”许静停了下脚步,没有回头。虽然云初很不想说。但是她觉得有必要跟霍宴州把话挑明。云初说:“霍宴州,别固执了,从我决定离开你的那一刻,我就没想过要回头。”云初转身要离开,被霍宴州扣住手腕。云初甩开霍宴州的手臂说:“谢安宁如果知道你跟我离婚了,应该开心的病都能好了一半,回去跟她好好庆祝一下,”霍宴州站在云初面前,已经无力解释。云初回到家后,她的父母忍不住追问:“真离了?”云初拿出离婚证。云峰这才松了口气。许静坐在沙发上,抱住云初,心疼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许静说:“离了好,离了咱找更好的,”云初为了宽慰父母,乖巧的点了点头。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她对婚姻早就不期待了。薄情的人风生水起,深情的人挫骨扬灰。从今以后,她不听故事,也不吃大饼,不做慈善,也不收破烂。她是她自己的靠山,她不会再依附任何人而活。云初陪父母在家里说话。霍宴州在门口站了好久。高铭硬着头皮过来提醒:“霍总,谢小姐又打电话过来了,”霍宴州眉心紧锁,转身上了车。—深夜,霍宴州拖着疲惫的身体独自回到家。偌大的房子里安静的让人心慌意乱。霍宴州进来主卧,扔了手里的西装外套直挺挺的躺在大床上。迟来的情绪开始反扑。身下什么东西硌的背疼。霍宴州摸到手里,是水晶玻璃吊坠。照片上的小人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孤独的让人心疼。霍宴州慢慢攥紧在手心,捂在胸口。他说:“宝宝,妈妈不会不要爸爸的,对吗?”他猩红着眼,哽咽着,声线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