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的车旁,霍宴州递给云初一个珠宝盒:“你认了傅律的孩子当干儿子,你这个干妈起码得有点表示,这个平安扣我在欧洲拍的,送孩子最合适,”见云初不接,霍宴州亲手把珠宝盒打开。他说:“顶级帝王绿平安扣,可遇不可求,”云初扫了眼霍宴州手里的平安扣,又冰又透,一看就价值不菲。但是她还是拒绝了:“我是孩子干妈,送什么礼物我自己会买,”霍宴州忍不住皱眉说:“云初,我们是夫妻,你非要跟我分的这么清楚吗?”云初很认真的点头:“那当然得分清楚,不然离婚的时候你跟我算账,我更吃亏,”霍宴州黑脸:“我跟你算了,我问你要了吗?”云初瘪瘪嘴:“你是没要钱,你把我关看守所差点要了我的命,”霍宴州打开车门,把珠宝盒放进云初车里。他握住云初的手说:“我跟你算账也好,我把你送进看守所也罢,我只是想吓吓你,想让你乖乖待在我身边,”霍宴州说:“你是我太太,我怎么可能真的让你受伤?”云初看着霍宴州的眼睛说:“从谢安宁母子回国,你伤我还少吗?”两人对望,气氛瞬间压抑。看着宴州痛苦的样子,云初打开车门上了车。车窗落下,她把珠宝盒从窗户直接扔了出来,然后开着车扬长而去。霍宴州目送云初的车彻底离开他的视线。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珠宝盒,浑身无力的连手里的伞都撑不住被风刮走了。他怔怔的站在原地,握紧手里的平安扣,任由雨水淋湿了全身。不远处,谢安宁打着伞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嫉妒的眼都红了。原来,霍宴州费尽心思拍下的平安扣不是送给她儿子的!他为了讨好云初这个贱人,居然愿意给傅淮川的儿子送这么贵重的礼。谢安宁嫉妒的咬牙切齿,偷偷转身离开。晚上八点多,云初正陪着父母弟弟在客厅开着电视聊天,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扰。云初起身开门。看到门口怒气冲冲的谢安宁,云初当场冷了脸:“谢安宁,你来我爸妈住处干什么?”谢安宁被嫉妒愤怒冲昏了头脑,情绪失控的推开云初,冲进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