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学着爱你!”云初笑着拒绝:“霍宴州,任何男人都可以爱我,唯独你不行,你也不配。”但凡她有一点犹豫,都对不起曾经难熬的自己,对不起她没来及出世的孩子。云初推开霍宴州说:“从现在开始,我们正式分居,我会委托律师走法院提交申请,这个婚我必须离!”霍宴州对上云初坚定的眼神,心口一阵绞痛。他红着眼捂着胸口拼命克制着自己,他说:“我知道我错的离谱,我同意暂时分居给你时间好好冷静一下,但是离婚你想都别想!”云初叫的网约车缓缓停靠在马路边。云初看了霍宴州一眼,轻飘的说:“那就先分居吧。”不管怎样,她都不会放弃离婚。看着云初上了网约车扬长而去,霍宴州浑身无力的靠着树干勉强站稳。几分钟后,高铭匆匆过来:“霍总,监控显示,谢小姐深夜出门了,”霍宴州的思绪从痛苦中抽离出来,转身上了车。两天后的深夜,霍宴州失眠症犯了整夜睡不着。以前,只要他失眠,云初一定陪着他一起熬夜。她会心急的想各种办法,更细心的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家里安静的只剩他的呼吸跟心跳,霍宴州心神难安的光着脚在卧室徘徊。拿起手机不经意间刷到云初刚发的朋友圈动态,发现已经凌晨五点半了。他一眼认出云初的视频是在容园的花园里拍摄的。霍宴州心里莫名烦躁。昨晚她又留宿容园了?霍宴州冲进衣帽间换衣服。随身带着的手工水晶玻璃吊坠落在他脚面的拖鞋上引起他的注意。霍宴州弯腰捡起来,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他怔怔的望着水晶玻璃里封存的五寸婴儿照片,小婴儿乌黑水汪的大眼睛注视着他,好像在哭,又好像在说冷。霍宴州脚步虚晃了一下,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他把水晶玻璃吊坠捂在胸口,开始大口大口呼吸。他答应过云初暂时分居不打扰,她流产后身体才刚刚养好,他不能再惹她生气。回想今天晚上云初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对他说的那些话,心口又止不住的开始绞痛。痛到弯腰蜷缩起上半身,痛到额头出了一层冷汗。想起从前他每每不舒服的时候,云初紧张的忙前忙后吃不下睡不着的心疼样子。霍宴州心痛难忍,身体从椅子摔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