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云初开口,谢安宁抢先一步说:“傅先生,我们跟云医生认识的,”傅淮川点点头,表示了解。“妈妈,”傅司珩趴在云初肩膀,像个受伤的小狗,小脸在云初的脖颈蹭了蹭。云初拍拍傅司珩的后背,抱着孩子从霍宴州身边经过,进了病房。谢安宁震惊的拽住霍宴州的手臂:“宴州,刚刚那个孩子叫你太太妈妈,你听到了吗?”霍宴州不着痕迹的推开谢安宁,他说:“你听错了,”傅淮川这个人他了解,但不常接触。律政界大佬,只接商业官司,常年全球各地飞,跟京市豪门鲜少往来。他跟傅淮川都没深交过,云初更不会认识。应该只是医生跟病患的关系。霍宴州跟谢安宁进来病房,云初正坐在病床边安抚傅司珩。谢安宁走到傅淮川面前,没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嚣张态度。她说:“傅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儿子的错,孩子小不懂事,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傅淮川站在病床边,手里拿着一款儿童水杯,他说:“谢小姐,我们第一次交涉的时候您可不是这个态度?”谢安宁尴尬的低头。老师只说孩子在学校里打了同学。她到了学校后,偷偷塞给班主任一千块钱班主任没收,一定要双方家长见面。她原本以为先发制人,她态度强硬点对方见她不好惹就算了。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谢安宁求救的眼神看向霍宴州。霍宴州说:“傅先生,我知道您是位出色的律师,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您儿子的医药费营养费我加倍赔偿,也会让宴辞给您儿子公开道歉,这件事我们希望您能同意私了,”傅淮川问霍宴州:“霍总,您是孩子的父亲?”霍宴州下意识看向云初。他眼神一阵闪烁不定,他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头。傅淮川看向谢安宁,说:“原来是霍太太,失敬,”谢安宁忍不住勾唇。云初视线的余角瞥到谢安宁小人得志的嘴脸,被蠢到了。傅淮川是国际知名大律,人家谦卑有礼,是因为有教养。谢安宁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霍宴州站在原地,死死盯着云初的反应。他今天过来,是以孩子父亲身份解决这件事的。他既已承认跟谢宴辞的亲子关系,就无法否认傅淮川称呼谢安宁的这声‘霍太太’。霍宴州心口莫名一阵发紧。莫名的无力感让他烦闷,心慌。霍宴州单手撑在床尾的护栏上,不自觉用力握紧。“妈妈,呜呜呜,”云初原本想轻轻抽回手,傅司珩吓的朝云初的怀里瑟缩了一下。云初看向傅淮川。傅淮川说:“霍总,霍太太,我们出去聊,”谢安宁忍不住激动的情绪,踩着高跟鞋跟在傅淮川身后出了病房。霍宴州站在原地,双脚灌铅一样无法挪动脚步。他扯了扯唇角,对云初说:“云初,这个孩子刚刚叫你什么?”云初抱着傅司珩,语气冷淡疏离:“霍总赶紧出去吧,别让你太太等久了,”霍宴州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抬腿刚要朝云初过来,谢安宁进来拦住他说:“宴州你快点,别让傅先生等久了,”霍宴州复杂的眸子看了云初足足有十几秒,然后转身跟谢安宁离开了病房。所有人离开后,云初叫来医生,给傅司珩推了一支药帮助孩子睡眠。然后云初守在病床边一直等傅淮川回病房后,她离开病房。走廊里,云初被季遇拦住。季遇说:“三天后,港城有一个学术交流会还差一个名额,你们科室有推荐的人选吗?”三天后,港城?云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