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握紧行李箱的把手,死死盯着云初。大半个月没见,看到他回来,她连件外套都不过来接一下,还有心情‘碰’!吴妈见气氛不对劲,赶紧上前接了行李箱:“少爷,我来,”几人见状,继续摸牌。霍宴州把行李箱跟外套交给吴妈,换了拖鞋走到云初身边,视线落在云川身上。霍宴州对云川说:“上周的月考成绩出来了吗?”云川‘哼’了一声,扭头坐陆裴野身边去了。云初扯了下霍宴州的手臂说他:“这是我爸妈该关心的问题,你少问。”霍宴州的视线从云川身上抽离,落在云初身上,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他说:“你起来,我帮你打两局,”云初见霍宴州看她的牌,赶紧挡住:“不行,我好不容易抓了副好牌,”她打了一下午,输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摸到一副好牌,她怎么着也得把这局给打完了再说。瑟六曾经在游轮上输给霍宴州一大笔。见霍宴州要换云初,腾的一下站起来:“我不跟你打。”陆裴野跟霍宴州打牌就没有赢过,也拒绝:“我们跟云初打是娱乐,跟你打是赌博,你可别来了,”要是真让霍宴州上牌桌,他们几个非得被霍宴州‘薅’半死不行。容九渊说:“我倒是很想跟霍总切磋一下牌技,”云初见状,赶紧挽着霍宴州的手臂把人往卧室拽:“我让吴妈烧了你最喜欢吃的菜,你赶紧去洗澡换衣服,一会儿出来吃饭,”霍宴州停在门口,视线落在麻将桌上几个人。他没好气的说:“是烧给我吃的吗?”云初敷衍的赔笑:“当然是特意给你准备的晚饭,他们几个是我叫过来陪你吃饭的,”两人对望。云初笑容敷衍。霍宴州脸色深沉。云初把霍宴州推进浴室,转身回到麻将桌继续奋战。陆裴野邀请九爷:“九爷要不要考虑一下搬这边,以后打麻将更方便一点,”瑟六插嘴:“这栋楼没空房子了,只剩个十八层地狱,楼层不吉利,不能进,”容九渊嘴里咬着烟,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麻将桌上,狭长的眸子微眯。容九渊说:“别人进十八层地狱是缠人的小鬼,我进十八层地狱是索人命的阎王,没有不吉利一说,”陆裴野接话:“九爷,要不你搬过来给我们镇楼吧,你住在这里‘脏东西’不敢靠近,”三个男人聊天,云初认真的算着牌一言不发。容九渊叹了口气,推牌:“门前清,胡了,”云初瘪瘪嘴,眼皮子瞬间耷拉了下来。陆裴野见霍宴州出来,把面前的牌一推:“吃饭去,”霍宴州见云初殷勤的推容九渊的轮椅,先一步走过来说:“我来,”云川抢先一步推着容九渊的轮椅朝餐厅走去。霍宴州盯着餐厅门口的几人,他问云初:“小川什么时候跟他们这么熟了?”云初回答的不大走心:“这几天你不在家,他们过来打麻将认识的,”霍宴州不动声色收回视线。他说云初:“牌技不行瘾还挺大,输了多少?”云初憨笑:“我们打十块的,没输多少,”霍宴州眼神质疑:“他们三人随便玩玩都要打一亿飘一亿,你确定他们跟你打十块的?”云初受不了的朝霍宴州翻了个白眼:“我打牌打不过他们,算账还能算不过?你别瞧不起人。”霍宴州见云初急眼,下意识缓和了表情。他牵住云初的手说:“我有怪你的意思,是提醒你他们三个人的牌技一般人赢不了,”云初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跟在霍宴州身后进了餐厅。上午霍宴州给她打跨国电话,她敷衍他说今天会忙到很晚。谁知他一声不吭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