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拦住云初。他问她说:“你是真心救人的吗?”云初跟霍宴州对视了一眼,眼神清冷。她说:“霍宴州,想让我浪费时间去报复你们,你们还不够资格。”霍宴州被云初冷冽的眼神震惊到,他隐忍着没有发作。云初给了陆裴野一个眼色,陆裴野又给了瑟六一个眼色。“医生急救,大家让开一点,都往后退,”两个人跟赶鸡群似的把人往后赶。云初蹲在张桂兰身边,从头上拿下一个黑色小发夹。云初压低声音在张桂兰身边说:“你女儿抢了我的丈夫,毁了我的家庭,现在还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诋毁我,”云初说:“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我保证这一针扎下去让你半身不遂,你的后半辈子都会在病床上度过,”云初说:“你可千万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个当三儿的好女儿,”云初说完,手里的发夹用力抵在张桂兰颈动脉。“杀人啦!”张桂兰条件反射的尖叫出声,连滚带爬朝人群躲去。众人见状,纷纷称赞云初的医术了得。谢安宁偷偷观察了霍宴州一眼,她心虚的挤出笑容说:“实在太好了,我妈终于醒过来了,”霍宴州复杂的眸子紧盯着云初的表情。他走到云初面前,对云初说:“既然人已经没事了,我送你回医院,”云初朝霍宴州伸出手,然后摊开掌心。霍宴州的视线落在云初掌心的黑色小发夹上,眼神一阵闪烁不定。他伸手去拿云初手掌心的发夹,云初嫌弃的扔在了地上,霍宴州的手就这样空在了半空中。两人无声对视了几秒。云初说:“原本,我是懒得搭理她们,可是你们咄咄逼人一直不肯放过我,”霍宴州心口一阵发闷,他伸手想握住云初的手,云初后退一步躲开他。云初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两个小时前还在我的办公室里跟我说,让我给你一点时间,你会处理到我满意为止,”霍宴州胸口起伏的厉害。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云初说:“她们母子那么拙劣的演技裴野哥看出来了,阿瑟少爷看出来了,就连我一个女人都看出来了,可是你却坚信她们,”霍宴州怔怔的眼神望着云初,抬腿朝她靠近。云初再后退一步。她说:“霍宴州,你是我认识二十多年的竹马,是跟我一起生活了三年的丈夫,你当着这么多人在场,你坚定的站在别的女人身边,你说我是在赌气,你质疑我的医德,诋毁我的人品,当众谴责我不配做一名医生,”霍宴州感觉浑身的氧气好像被人抽干了一样。他想靠近云初,却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了。云初看着霍宴州的眼睛说:“霍宴州你别忘了,我从小到大的梦想是小提琴,因为你患有失眠,所以我才果断放弃了术学院选择学医的,”云初说:“谁都可以质疑我,但你霍宴州不能,你也不配!”云初说完,决然的转身离开。“云初!”霍宴州望着云初无力又消瘦的身影,心口一阵钝痛。就在这时,救护车到了。谢安宁给张桂兰使了个眼色,张桂兰突然倒在地上大喘气。谢安宁赶紧让医护人员把她母亲送上救护车。谢安宁拦住云初,假惺惺的说:“霍太太,我为我刚才说过的话道歉,我妈妈突然晕倒我是太心急了,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谢安宁说着看向霍宴州。她说:“宴州,我妈突然晕倒,我是太心急了,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等我给我妈办理好住院,我亲自登门道歉。”谢安宁说完,匆匆上了救护车离开。云初看着远去的救护车,心里一阵无语。这个谢安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