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谢安宁的脸色变了又变。她烦躁的说:“妈!宴辞是谁的种你心里没点数吗?”张桂兰沉默闭嘴。谢安宁说:“他霍宴州是对我有愧,又不是有病,我费尽心机让他答应认下宴辞,让他承诺帮我隐瞒宴辞的身份,你没看出来他已经后悔了吗?”谢安宁说:“他之所以坚持,是因为他对我有承诺在先,对我还有愧疚,也是他性格使然,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开口再提条件?”张桂兰见女儿情绪激动,赶紧又安抚她说:“安宁你别急,男人都是贱骨头,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你是他初恋,在他心里谁也没法跟你相提并论,”谢安宁疲惫的闭上眼睛。她是霍宴州初恋。但是她这个初恋,是主动追了霍宴州一年,霍宴州才答应跟她交往的。在跟霍宴州交往期间。霍宴州就像个无欲无求的和尚一样,根本就没‘那些事’。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在国外蛰伏这么久。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下策手段回到霍宴州身边来。张桂兰说:“你好不容易钓到这条大鱼,千万不能脱钩让他跑了,霍家可是京市顶级豪门,有多少人几辈子都没这机会,”张桂兰说:“你两个侄子能不能出国读书就看你了,实在不行你就听霍家那个老女人的,赌一把大的。”谢安宁眼神一阵游移不定。她说:“妈,温蔓那个老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她故意坑我怎么办?”张桂兰怂恿自己的女儿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辛苦布局这么多年,难道就这么算了?”谢安宁头疼的趴在方向盘上休息。她费尽心机接近霍宴州,豁出一切布局到今天,她怎么可能算了。小时候,她妈妈为了节约开支,等天黑了去水果市场捡烂果子回家。她妈妈把坏的切掉,把好的留下,一个苹果去掉大半,只能留一小块。所以从小到大,她跟她哥吃的苹果,从来没有整颗的。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她因为捡到一双舞鞋偷偷藏起来没有归还,被同校的女同学诬陷她是小偷。她被那帮女生追着骂穷鬼,被霸凌了整整一个学期,直到带头的女孩转校离开她才得以解脱。从那时起,她就暗暗发誓,她一定要成为有钱人。俗话说学的好不如嫁的好。霍宴州,就是她破圈的捷径。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谢安宁打开包包补妆。补完妆,她偷偷在她张桂兰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娘俩下了车。一个多小时后。云初跟霍宴州还有陆裴野洛克.瑟四个人一起从餐厅出来。爱凑热闹的瑟六指着不远处一群人说:“那边怎么那么多人?”陆裴野拉上云初跟霍宴州说:“一起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