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爽快的点头:“让吴妈过来做饭,下班我早点回来,”得到云初准确的答案,霍宴州紧绷的脸色稍稍缓和。他的视线从云初好看的眉眼慢慢落在她的唇上,是他渴望的最柔软的触感。霍宴州扣住云初纤细的腰缓缓低头。温热的气息靠近,云初偏头躲开。霍宴州明显怔了一下,然后不着痕迹的松开云初。房门打开又合上,霍宴州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从那天上午云初中药之后,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过过夫妻生活。她防备他的靠近,抵触他的触碰,躲避他的需求。不管他怎么努力,她对他始终保持着警惕。霍宴州晚上下班回来,吴妈做了丰盛的晚餐。霍宴州说:“吴妈,收拾一下你先回去吧,”霍宴从酒柜里挑了瓶酒。倒了半瓶红酒进醒酒器,霍宴州进来餐厅,看到了餐桌上有一份抹茶松露。霍宴州定定的看着那份抹茶松露,脑海里突然闪过云初崩溃的样子。从他给谢安宁母子亲手做了那个蓝莓蛋糕以后,云初就再也没有吃过抹茶松露。心口突然泛起一阵疼痛,霍宴州对吴妈说:“把那份抹茶松露带走,”吴妈刚离开一会儿,云初回来了。霍宴州看着云初身后的两人,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云初见霍宴州黑脸,解释说:“楼下正好遇到了我就把人叫过来了,大家一起才吃热闹,”陆裴野跟瑟六熟门熟路的去洗手间洗手,两人去餐厅时经过霍宴州身边。陆裴野停下来:“今天可不是我们自己硬蹭过来的,是云初邀请我们来的,”瑟六伸头一句:“你别见到我们就拉着一张脸,初说了让我随便吃,不用跟客气,”霍宴州纠正瑟六:“请你称呼她霍太太,或者云医生,”瑟六摇头晃脑故意挑衅霍宴州:“我就不,初说了,她就喜欢听我这么称呼她,”霍宴州等了好几天晚上才等到云初答应一起吃个晚饭,就这样被糟蹋了。整个用餐时间,他一直黑着脸,不吃也不喝,就坐那儿。好不容易把两人熬走,两人洗漱完刚要休息。瑟六给云初打电话,说他做噩梦了睡不着,让云初给她送熏香上楼。云初翻身下床找出她给瑟六特别调配的熏香。霍宴州挡在衣帽间门口不让云初换衣服。云初无奈劝霍宴州说:“你别这副要吃人的表情看着我,病人就跟老人小孩是一样的,都是弱势群体,得哄着,”霍宴州黑着脸夺过云初手里的熏香。他咬着后槽牙说:“你早点休息,我帮你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