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下来一连着几天,云初忙的早出晚归,一天三顿饭都顾不上在家里吃。这天晚饭,陆裴野跟瑟六过来蹭饭,照例是霍宴州一个人。三个大男人霸占着餐桌一人一边。陆裴野一边扒饭一边问霍宴州:“十八层地狱怎么空了?”瑟六:“那个丑东西搬走了?”霍宴州怎么看这两人怎么不顺眼,他沉着脸说:“一周七天,你们在我这儿吃五天,有完没完?”陆裴野看了霍宴州一眼:“只要你们一天不离婚,这个家就有云初的一半,我吃云初的又没吃你的,”瑟六接腔:“就是,初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不给我们吃,”陆裴野给了霍宴州一个挑衅的眼神:“你再瞪我们,我们今晚还就住这儿了,”瑟六一拍大腿:“就是,就住你们隔壁,让初给我们收拾房间,”霍宴州看着两人:“。。。。”—周五下午,霍宴州独自回老宅。霍雨眠激动的打开电视:“我嫂子上电视了!”电视里,云初化着淡妆,穿着白大褂,正陪同专家组在医院里参观。温蔓忍不住夸赞:“小初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干什么都能成。”霍宴州看着家人对云初投去的赞赏眼光,心里五味杂陈。当初那个无忧无虑,嚷嚷着让他养一辈子的小丫头长大了。不仅会背着他耍心机。更是在自己擅长的领域绽放异彩。看着电视屏幕里,明艳自信,闪闪发光的云初,霍宴州深沉的眸子里闪着情动。傍晚下班时间,云初跟同事从员工通道出来,霍宴州迎上来。听着身边的同事羡慕的声音,云初把霍宴州拉到一边问他:“你怎么来了?”霍宴州:“我是你老公,我来接自己老婆下班,有什么不妥吗?”云初看着霍宴州,忍不住皱眉。这是她认识霍宴州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从霍宴州嘴里听到‘老婆’这两个字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疯。被谢安宁绿了?听到身边同事的提醒,云初对霍宴州说:“我今天得加会儿班,跟江主任一起出个外诊,你先回去吧,”霍宴州拉住云初的手:“我送你过去,”能让季遇点头同意,让两名主治医师一起出外诊,对方的情况应该很严重,且身份一定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