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坐实了她跟霍宴州之间的男女关系,她也就等于一只脚跨进了霍家大门。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包间,游戏正好走完一圈。陆裴野提醒谢安宁:“安宁,刚好轮到你了,争气点,摇个七出来,把气氛烘一下,”谢安宁跟云初相互对看一眼,接了骰子。云初坐回位子上,偷偷观察了一下霍宴州的反应。霍宴州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一手扣着酒杯,一手把玩着金属打火机。他半眯着眼睛掩住眼底的情绪,让人猜不透他心底的真实想法。谢安宁紧张的环顾大家,不自觉攥紧手里的骰盅。云初一直误会宴辞是霍宴州的亲生骨肉,以为她跟霍宴州有男女之情。以为霍宴州保护她们娘俩,照顾她们娘俩,是因为霍宴州跟她旧情复燃。可是真实的情况是,霍宴州早就挑明跟她划清了界限,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弥补对她的亏欠,切断了她对他的所有幻想。如果霍宴州知道她给他下药,不管成不成功,都会迁怒于她。既然云初这个女人愿意给她背锅,她必须抓住这次机会,先成为霍宴州的女人再做下一步打算。谢安宁鼓起勇气,众目睽睽之下摇了一个九。在众人失望的叹气声中,云初再次凑过来:“安宁,你来之前吃了感冒药,不能喝酒的,”云初拼命给谢安宁使眼色。陆裴野开口帮腔:“不能喝不怕,这不是有宴州在吗,”谢安宁小心翼翼开口:“宴州,你能帮我带杯酒吗?”云初见霍宴州没有反对,又给谢安宁使了个眼色:“我替我老公同意了,赶紧给我老公倒一杯,”谢安宁攥紧手里的东西慌忙点头。云初叉起一块水果送到霍宴州嘴边,霍宴州不动声色的推开她的手。霍雨眠突然出声:“你手里藏的什么东西?”谢安宁原本就心虚紧张,被霍雨眠吓的一哆嗦,手里的药袋不慎掉落到了霍宴州脚边。云初跟谢安宁对视一眼,反应过来同时去抢霍宴州脚边的药袋。霍宴州弯腰,先一步把东西捡起来。众人纷纷围拢上来:“什么东西?”霍宴州的视线缓缓落在云初身上,他看着云初的眼睛说:“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