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那天我在爷爷面前情急说的那些话你不用放在心上。”霍宴州解释的用力,云初却笑了。云初问他说:“霍宴州,你跟谢安宁有了儿子是事实吧?你们会共同抚养你们的孩子,直到你们死去的那一天没错吧?”云初说:“这期间,你会为了保护照顾她们母子倾尽你所有,包括你的身体你的生命,你的时间你的金钱你的精力,你的一切早已经属于她们母子了,你还在这里跟我装什么?”云初说:“你可以为了她们母子对抗你爷爷,忤逆你父母,背叛你的婚姻,你对谢安宁的感情连我都羡慕,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说的这么无辜?”两人对视,房间里陷入死寂。气氛压抑的让人窒息。过了好久,霍宴州问云初:“那你说,你到底想怎样?”云初自嘲的笑了笑:“我稍稍不顺你心意,小则被你威胁,大则被你送进监狱,我能怎样,我又敢怎样?”云初无所谓的笑容里一片燃烧过的灰烬。霍宴州的胸口突然一阵密密麻麻的痛感袭来,他脚步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他扯了下嘴角,一时间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他是用手段逼她就范,逼她乖乖待在他身边。但是他的初衷只是想保住他们的婚姻,他没想过真正去伤害她。云初看着霍宴州隐忍痛苦的模样,她说:“霍宴州我知道,你之所以不肯承认对谢安宁的感情,不敢光明正大的陪伴在她们娘俩身边,是忌惮你爷爷。”不等霍宴州开口,云初拍着胸脯保证说:“你放心,你们尽管去相爱,发生任何事情我一力承担,你不用出头,这个坏人我来当,我绝对不让你心爱的女人受伤。”云初说完,转身去了浴室。她闭上眼睛,安静的躺在浴缸里,内心无喜也无悲,更没有不甘心。现在的结局,配不上当初倾尽所有去爱的她。所以,该遗憾的也不应该是她。曾经以为,霍宴州是她最后的避风港,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现在她明白了。她的精神寄托可以是音乐,可以是旅行,可以是书籍,可以是事业,唯独不可以是人。无所谓。她爱得起,也放得下。她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