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女人一次次逼我妥协,甚至不惜伤了我弟弟,这就是你说的没有亏待我?”霍宴州轻描淡写的语气回应云初:“如果你没有跟我闹离婚,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云初怒极反笑:“所以,我活该被丈夫背叛,活该遭受这一切!”霍宴州语气里有几分不耐烦:“那不是背叛,那是我的过去,你是我太太,理应接受。”云初像个疯子一样捶打霍宴州:“我凭什么要接受?”霍宴州一手扣住云初的后腰,一手扣住云初的后脑,他逼她跟他对视。他说:“云初,当初是你主动要嫁我的,既然你选择了我,我的一切你都得接受。”云初在霍宴州怀里挣扎:“如果当初我知道你有心爱的女人,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的!”霍宴州扣紧云初在他怀里,不让她挣脱。他冷冰冰的语气不容置疑,他说:“云初你没的选,要么接受这一切乖乖到我身边,要么去监狱里好好反省。”云初拼命捶打霍宴州:“霍宴州你就是个混蛋!”云初挣脱不开,狠狠咬住霍宴州的肩膀。霍宴州肩膀吃痛,圈住云初的手臂用力收紧。他任由云初咬住他的肩膀发泄,没有把人松开。慢慢的,房间里安静了下来。霍宴州肩膀的力道慢慢松掉,云初的身体慢慢下滑。霍宴州扣紧云初不断下滑的身体,轻唤她的名字:“云初,”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没有任何反应,霍宴州这才发现云初晕厥了。把人打横抱进卧室,霍宴州快速拨打了一个电话。老宅的家庭医生很快赶到,检查发现云初是低血糖加上情绪过激引起的晕厥。当即给云初推了一针葡萄糖溶液。医生离开后,霍宴州关了所有房间的灯。偌大的卧室里只留床头一根灯带。昏暗的光线下,云初的脸色呈现不正常的惨白。霍宴州倚着床头的靠背守在云初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指理了理云初额前的碎发,把人轻轻拥进怀里。短短半年不在他身边,瘦的身上的骨头硌手。霍宴州把人圈进怀里,闷声说:“霍太太,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