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都会过来帮忙,”霍宴州眼底的疑虑慢慢消失。他再开口,对谢安宁的语气温和了不少:“安宁,宴辞的全家福上不应该有我,该让孩子知道的你不能隐瞒,”谢安宁脸上的笑容慢慢僵硬。她偷偷观察了霍宴州的表情,委屈的红了眼眶。她说:“宴州,宴辞原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这孩子跟我一样都是苦命人,他做梦都想有个爸爸,但是你知道的,这六年里我为了你遭受了什么,我这辈子都不敢再嫁人了,你就当满足他一个小小的愿望,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谢安宁说着,再次把画笔递给霍宴州。霍宴州睫毛轻颤了颤,他垂眸沉默了良久,然后接了谢安宁手里的画笔。他专心的把这张全家福涂上了五彩斑斓的颜色。霍宴州把画交给谢安宁,谢安宁也见好就收,果断下了车。看着霍宴州的车疾驰而去,谢安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只要有谢宴辞的存在,就永远会提醒霍宴州,她为他做过的牺牲。陆裴野坐在跑车的引擎盖上,看谢安宁的眼神略显嫌弃:“就算你费尽心机,你也永远进不了霍家的门,聪明点,别折腾了。”谢安宁环顾四周,大大方方的走到陆裴野面前。她陪着笑脸问陆裴野:“陆裴野,说起来我们认识也很多年了,你为什么总对我这么大敌意?”陆裴野双手一摊:“我不是对你有敌意,我纯属是见不得脏东西。”谢安宁脸色有些难堪。但是陆裴野是霍宴州最好的兄弟,她不敢得罪。谢安宁委屈的开口:“陆裴野,我知道你跟云小姐是青梅竹马,你护她我能理解,”陆裴野出声打断:“宴州跟云初还没离婚呢,你一口一句‘云小姐’可是会暴露你的野心的,”谢安宁脸色阴了阴,她说:“陆裴野,我跟宴州已经有了孩子,孩子想见爸爸有错吗?”陆裴野:“是孩子想见他还是你想见他?”谢安宁被拆穿了心思,眼神躲闪:“我刚刚只是碰巧路过,我没有逼宴州离婚,更没有想过破坏宴州的婚姻,是宴州出于责任主动在照顾我们娘俩,我们都没有错,是老天爷的安排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