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霍宴州疲惫的开口:“爸,我知道了。”温蔓气的胸口起伏,她指着自己的儿子满眼失望:“宴州,小初嫁给你三年,她放弃工作全职在家那是因为她相信你,你出轨她提离婚她有什么错你要这样对她?”想到云初通红的眼眶,颤抖的唇角,绝望的眼神,霍宴州心脏一阵绞痛。他低着头,语气闷的厉害:“妈,我没说她有错。”霍宴州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手肘抵在膝盖,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进短发。温蔓走到霍宴州面前,语重心长的说:“儿子,云初她跟你离婚,她什么都不要是因为她不想你为难是想给你体面,她可以什么都不要,但你不能什么都不给!”温蔓:“你事事拿捏她,处处算计她,你让她归还你给云家花的每一分钱,你让她净身出户什么都不给,是因为你觉得她不配!”霍宴州起身:“妈,我没有!”他实在坐不住了,转身离开。三天后的下午,云初准备回T国。虽然休息了两三天,她整个人看起来气色很不好。云川已经回学校,许静跟云峰把云初送到小区门口。云初催促父母回去:“爸妈放心,季师兄的车一会儿就到,”许静跟云峰再三叮嘱,转身进了小区。云初站在小区门口的马路边,给季遇发消息。抬眼看到霍宴州从车上下来,云初脸色当即沉了下去。三天没见,霍宴州也明显憔悴。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云初面前,伸手去拉云初的行李箱:“我送你去机场,”云初拉着行李箱后退,躲开霍宴州的伸过来的手。就算她再笨她也应该想明白了。当初云家破产,霍宴州之所以娶她,是因为她好拿捏好摆布。这些年他一直都在等她心爱的女人回到他身边。他给她霍太太的位置,无非就是想让她给他们当遮羞布。霍宴州复杂的眸子一闪而过的情绪,他上前一步去拉云初的手。云初再次躲开霍宴州,拉着行李箱走到路边。黑色的豪车缓缓停靠,季遇从车上下来。司机把云初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季遇给云初打开后车门。云初刚要上车,手腕被霍宴州扣住。他冷着脸问云初:“你为什么上他的车?”云初回头看了霍宴州一眼,挣脱开他的手,果断上车。季遇单指推了下鼻梁的眼镜,礼貌解释:“霍总别误会,我跟小初是同事,我只是单纯的照顾她,我们的关系不是您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