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不回家,也不解释。而她刚回国,霍宴州就迫不及待跟谢安宁报备。这才是真爱。云初敛住眼底的情绪:“东西我就不收了,有什么话你直说,”两人面对面站在马路边,谢安宁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谢安宁盯着云初那张过分漂亮的小脸,眼底一闪而过的嫉妒:“云小姐这次回国是为了陪家人过中秋吧,打算什么时候走?”两人对望,云初忍不住皱眉:“我为什么回国,什么时候离开,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再跟我绕弯子,恕我不奉陪了,”见云初要走,谢安宁上前一步拦住她:“云小姐,我知道我跟宴州复合你心有不甘,你这样耍心机,宴州只会更厌恶你,”云初瘪了瘪嘴,没接话。果然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霍宴州跟谢安宁都这么的自以为是。谢安宁说:“你让我们娘俩住进你跟宴州的婚房,好心的帮我们重新装修,你留下离婚协议跟银行卡,故意把你们的婚戒戴在我手上,你不是成全我们,你只是在以退为进,故意刺激宴州,逼宴州回头,我说的对吗?”云初压住心底翻腾的情绪,怼她:“谢安宁,你现在要做的是给霍宴州吹枕边风,让他跟我离婚,你好带着孩子上位,不该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如果换做她以前的脾气,她就算不跳起来扇谢安宁两巴掌,也得骂爽了再说。但是自从云家破产,加上跟霍宴州三年无爱的婚姻之后,她早已被磨平了棱角。京圈,再也没有骄纵任性的云家大小姐。现在的她,满心伤疤,又狼狈,又敏感。谢安宁站在云初面前,莫名自卑。她故意仰着头,尽量站的端庄优雅。她挑衅云初说:“宴州他是个责任感很重的男人,他之所以不肯跟你离婚,一方面是顾虑长辈,另一方面是看你可怜,”谢安宁感叹:“我理解宴州的为难,不会逼他跟你离婚的,毕竟宴州爱的是我,他的心从始至终都在我跟儿子身上,他能给你的也就这点名分,”“我去你大爷!”云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脚把谢安宁踹大马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