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谢安宁转身,视线紧盯已经走远的云初。这段时间因为谢安宁的事情,她一直在生气,在跟他闹脾气。但是没想到,她居然能心平气和的对别人说出,他跟谢安宁是夫妻这种话。谢安宁偷偷观察霍宴州的反应。虽然霍宴州面色平静,但她能感觉到霍宴州身体的僵硬。“宴州?”谢安宁接连叫了霍宴州好几声,霍宴州才回神。霍宴州把谢安宁送进病房后,被陆裴野拉走。医院后面的小公园。霍宴州站在小河边,点了根烟:“想说什么?”他跟陆裴野从小玩到大,陆裴野拐着弯把他叫出来,一定有话说。陆裴野事先声明:“我先说好,我只阐述事实,不站队任何人,”霍宴州骨节分明的手指弹了一下烟灰:“你说,”陆裴野一本正经的说:“那天晚上,是谢安宁自己说,她回国是为了你,而且她那个保姆比雨眠还嚣张,威胁雨眠要给你打电话,让你把雨眠赶出京市,”霍宴州回头看了陆裴野一眼,复杂的眸子沉了几分。陆裴野:“怎么说雨眠也是你亲妹,你不能家亲不认认野亲,”霍宴州眼神复杂:“当年如果不是长辈阻挠,我会娶安宁。”陆裴野笑了:“宴州,六年时间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但是雨眠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你妹妹难道没有谢安宁单纯?”见霍宴州不说话,陆裴野继续攻心:“当年谢安宁给你发了条分手短信之后就出国了,她到底为什么要跟你分手,你真的知道原因吗?”霍宴州脸色阴沉的有点吓人。陆裴野:“就像她自己说的,她这六年过的很不好,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那你有没有去跟老爷子求证一下,谢安宁说的这些话到底是真是假?”霍宴州:“我了解我爷爷,他干的出来。”安宁对他爷爷有恐惧。如果他去找爷爷对质,他爷爷背着他再对安宁母子做出点什么,他追悔莫及。陆裴野服气:“那你总该承认,谢安宁这次回来,目标是你吧?”霍宴州纠正陆裴野:“你别把安宁想的太复杂,我跟她已经是过去式了,”陆裴野见鬼似的表情盯着霍宴州:“你自己知道跟她已经是过去式了,你还当接盘侠把她们母子养在身边,给那个孩子当后爹?”霍宴州黑脸。陆裴野:“你该不会是六年前没睡到,现在想睡够本吧?”霍宴州给了陆裴野一个警告的眼神:“我对女人有洁癖。”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他对谢安宁再好,再旧情未了,他也不会睡她。陆裴野啧啧两声:“我可听雨眠说了,云初用自杀威胁你你都不为所动,你还敢说你跟谢安宁是过去式?”霍宴州有点头疼。他这个妹妹还真是个大喇叭,什么事情都往外说。陆裴野提醒霍宴州:“你总说云初作,说她任性,你难道你就没有发现,现在的云初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骄傲自负的云家大小姐了?”霍宴州继续沉默。云初嫁给他之后,确实有所改变。她变得粘人,也变得温柔了。但是她骨子里的任性,作天作地的性格,他不信她能改。霍宴州回到病房,保姆正在伺候谢安宁用餐。霍宴州拿出手机叫保姆打开收款码,他给保姆结清了当月的工资:“从明天开始,你不用过来了。”保姆当场傻眼了。她手足无措的站在病床边询问:“霍先生,谢小姐,我哪里做的不好你们指出来,我一定改。”霍宴州垂眸掩住眼底的情绪:“你不适合这份工作,收拾东西离开吧。”保姆求救的眼神看向谢安宁,谢安宁低头不敢出声。人是霍宴州花钱雇来照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