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是担心谢安宁出事?”霍宴州有些烦躁的起身。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凝视着云初,他说:“云初,你什么性格我很清楚,安宁她身体不好,受不了刺激,她还得带孩子,我不希望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云初失控的拿起枕头朝霍宴州砸了过。她爬起来站在床上,冲霍宴州咆哮:“霍宴州你混蛋!”霍宴州弯腰捡起枕头。云初拿起床头柜上的书本砸向霍宴州:“是你出轨背叛了我,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这么关心她,你怎么能对我说出这么狠的话?!”霍宴州冷静的站在床边,轻而易举躲过云初砸向他的东西。见云初拿起笔记本电脑,霍宴州上前制止住她:“发泄够了吗?”云初手里的笔记本被霍宴州夺下后,情绪瞬间崩溃。她大声的哭,拼命的砸,歇斯底里的闹:“有本事你一天二十四小时护着她们,不然我见她一次我打她一次!”云初哭闹不止:“云家早就破产了,大不了我跟你们鱼死网破!”“霍宴州,我要跟你打离婚官司!”“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背叛了婚姻你出轨了!”“我要把你心爱的女人钉死在小三的耻辱柱上,永远!”...云初情绪失控的厉害,霍宴州站在床边强行抱住她,防止她跌下床去。云初挣脱不开霍宴州的怀抱,她低头狠狠咬在他肩膀。因为太过用力,云初浑身都在发抖。霍宴州肩膀吃痛,但是他没有动。直到满嘴的血腥味传遍口腔,云初才慢慢松了口。“不闹了就躺下,我去给你倒杯水,”霍宴州让云初躺下,他倒了杯水回来,照顾云初漱口。云初发泄了一通,人依旧是麻木的。她漱了口,躺回床上,眼睛虽然闭上了,但眼泪根本止不住。从霍宴州出轨后,他们每一次吵架都是这样。霍宴州把她逼疯后,再若无其事的照顾她,或者干脆离开。他没有解释,没有心疼,就像在尽义务。霍宴州收拾好一切,上床,关灯。他伸手过来抱云初,云初条件反射的推开他。霍宴州身体顿了一下,然后翻身背对着她。霍宴州小小的举动再次刺激到了云初。只是她选择了沉默,委屈的死死咬紧下唇。三年的夫妻,争吵过后,是无话可说。即便躺在一张床上,云初很清楚的知道,霍宴州的心跟她隔着千万里的距离。霍宴州的沉默不解释,就像一堵墙,把他们越隔越远。